烏靈曄連續打了三個噴嚏。
尤江端起酒杯裏三分之一的可樂抿了口，“如果感冒了的話，離我遠一點哦。”
烏靈曄丟掉手裏的紙巾，指節按了按鼻尖。
轉頭，道：“牧兮兮昨天都哭了。”
尤江嗬得笑出了聲，“你這話說幾遍了？”
“三遍？四遍？我看得有五遍了吧？”
尤江看著烏靈曄，滿眼的嘲弄，“大影帝，你現在很不對勁。”
是嗎？烏靈曄煩惱地偏過頭，低頭用手機搜索起了昨天晚宴的現場視頻。
關鍵詞：牧兮兮哭了。
隻是沒想到隨意的一搜，居然出來了一大片剪輯視頻，帶的標簽全部都是神仙落淚。
湊過來的尤江看到烏靈曄的反應，幹脆拍了拍烏靈曄，將他的手機拿過來，打開微信，搜索出了牧兮兮。
“兔兔牧兮兮？？”尤江縮起肩膀抖了抖，“咦”了一聲將手機丟回了烏靈曄麵前。
順便感歎：“烏靈曄，你還真是老樣子啊。”
別看烏靈曄平日裏一副尊貴的冰山美人模樣，其實他從小就特別喜歡可愛的東西。
他可以一副撲克臉地抱著兔子蹭蹭，也可以冷著一張臉地和貓咪貼貼。
但除了親近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模樣。
“怎麼了？”烏靈曄冷漠看著尤江，“你喊她小兔子，我這個稱呼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不對，就是有點點。”尤江的表情一言難盡，“額心。”
烏靈曄沒有說話，隻冷漠地喝下一口鮮榨橙汁。
沒得到反饋的尤江，也能夠感受到烏靈曄的鬱悶。
肯定啊，剛剛他看到，牧兮兮和烏靈曄的對話框裏，隻有烏靈曄發過去的信息。
有去無回的那種。
這一排綠色的信息，換誰能高興得起來。
“你再試試？”尤江出謀劃策，“再發條信息關心關心？”
烏靈曄：……
忍耐了許久，烏靈曄道，“這是你說的。”
話音才落，他已經按下了發送的按鈕。
“好家夥。”尤江感歎。
“小道長，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啊？”牧兮兮有些緊張，難不成自己的狀況是因為烏靈曄？
衡雲道：“你身上附著的是怨念與憎恨，一般來說對你是長久的影響，就算封印被破壞，也該是慢慢的、潛移默化的。”
他脫下自己的外賣配送帽子，繼續說：“可現在你卻是一下子惡化，除了是接觸到了引發怨恨的對象，我想不到別的解釋。”
牧兮兮思考了一下，點點頭。
從之前的探析中，牧兮兮大概可以猜測道，烏靈曄和原主是一對，雖然說原主留下的記憶中沒有提及這個，但是努力搜尋，還是可以感受到原主對他的傾慕。
“大概率就是他了，他倆之前談過。”牧兮兮道。
“哇靠。”衡雲仿佛吃了一口大瓜，“這個消息我是不是可以賣錢？”
“我可以給你錢啊。”牧兮兮道。
“不不不，我絕對不能靠你吃飯。”衡雲堅定極了，“我絕對不會吃你的飯！”
十五分鍾後。
衡雲吃著牧兮兮拌的沙拉，不由地豎起了大拇指：“真香。”
……
吃飽喝足，衡雲提議將烏靈曄約來聊一聊，好讓他確認烏靈曄是否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