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齊勿得和她們細說,薩奇和蠻珠見小姐一副高山不老鬆般傲然屹立難以撼動,她們隻能撩起裙角兩散分頭行事,蠻珠去找廚娘提酒而薩奇則是打起精神離開清空外室。
看著兩婢散了,娥齊扶著額頭想了想蠻珠已經捧了酒匆匆趕來,她跑過來的時候將腳步放得很輕。
“小姐此酒綿醇好入口,小姐,慢點……”
蠻珠剛把酒端來,她還沒將碗放下娥齊已經捏著鼻子把酒一碗幹盡,拿著空酒碗蠻珠還沒說這酒三碗悶倒牛小姐就幹了一碗。
這酒綿不綿醇娥齊最能體味,這酒初入喉腸不辣不嗆就在娥齊打算讓蠻珠再斟一碗時,她自己想出口的話悄悄的被她咽了回去,這酒下肚一開始不覺到後頭突然竄遍周身熱意大起。
一碗就夠了,娥齊吃了盞茶漱口將碗還回去,她示意蠻珠把茶壺留下人把外室的門帶上趕緊出去守著。
“小姐……”
蠻珠在準備掩門的時候還是不放心的喊了一聲,娥齊衝她揮揮手,有句話叫做酒壯慫人膽,剛才娥齊幹的那碗便是壯她膽的英雄酒。
古人有雲,若無遠慮必有近憂,娥齊的夢讓她對聖上派來視察賜婚收效的司禮很是戒備,妖夢夢醒後頭皮發麻感在她醒後久久不散。
她夢中左賢王讓喜婆揭開那帕子下是一個人頭,她正是認出人頭後才嚇醒,而那人頭正是單祥。
她回房的時候為了無一錯漏便在門口把事體巨細都想清想楚才悄悄推門入內,娥齊希望妖夢有妖那畢竟是夢。
左賢王有一貴妾本有婚配,已到男婚女嫁的地步卻被左賢王橫刀奪愛,新婚那夜左賢王為讓其貴妾死心塌地斷了妄想便給她看了她情郎的人頭。
她許是被這事體嚇到了。
娥齊飄進淨房帶起一陣冷風,她把自己的香膏揣上,香膏的冰冷的瓶身貼著她皮膚冷得她一哆嗦。
走到水紅色床簾邊娥齊抬頭看著鴛鴦帳,她在等剛才那碗烈酒上頭,現在娥齊的手還是發抖她還沒存夠膽噙床而上。
單都尉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什麼,他臥著歪著頭將臉別去軟枕那睡得安靜,看到這情景娥齊仰起頭用拳頭捶自己額頭企圖打昏自己。
她昨天可以的事情,今天也行……但願吧。
現在娥齊鑽進去,房間裏因為通風即使燒著地龍也有些泛涼,她把自己的手腳捂熱了揭開歡喜被一角看著他雙腿微蜷褻褲有些寬鬆的皺痕。
她輕輕抬腿虛壓著他大腿,用糾結得快痙攣成團的手指骨扯他荼白褻褲係帶,那結竟然纏都不纏立馬便開了。
那粉白如意大了不少,娥齊掐了掐自己的太陽穴她告訴自己他那柄玉如意隻是隻小獸,很不乖的小獸。
娥齊把自己捂熱的香膏拿出來放在手心把它搓暖捂熱讓膏在手中化開,確定不會冷醒它後,她抓住那隻不安分的小獸硬著頭皮開始緩緩薅它身摸它的頭。
剛碰到那東西時她雞皮乍起,頭皮酥麻久久沒能退下去,昨日隔著帕子一頓囫圇吞棗擦拭與今日截然不同,小獸是活物有心跳脈搏,感受它在自己手中一蹦一跳的好像還想掙出來自己玩般。
娥齊屏息凝神低頭垂簾看這東西慢慢飽脹起來很像水沼裏的無鱗魚般濕滑黏膩,初次捏著它娥齊花了很大力氣才把自己想要用指甲掐捏它的念想按下去。
她若真的掐下手,單都尉怕是至此以後真的不能人事。
那小獸很歡快,它剛才經曆完冬眠,溫暖降臨後它從草叢中抬頭飲著愛撫開始茁壯成長,香膏化成一層晶瑩的霜膏滋潤著它。
娥齊逗著這小獸看它被激出饞液,她搓了搓自己籠起的手心,無意間抬頭看見都尉睡夢中歪過去的頭現在無助的仰起背微弓喉結上下咽動,好似在逃離也好似在渴求更多溫暖。
單都尉被她折磨得痛苦難忍,娥齊聽著他無意識的發出像是人傷口撕裂的忍痛囈語,他兩顴浮起被冬風吹狠皮膚皸裂的凍紅,他明明沒沾滴酒但吐納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