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2章 018祛火(1 / 2)

“不用膏也可,就是有些……費勁……”

都尉的聲音隔著軟枕甕聲甕氣的說著,他知道她會驚詫,男子也會因為情動而潺流,甚至還會因為無法疏解而腰腹發酸脹痛久坐不起,嚴重時需要扶腰走路。

以往逼於無奈幹搓下火,沒有輔佐難免覺著幹痛不適又有舒爽雜在其中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以為那種感受便是如此,隻是今早那油熱的舒爽是他二十多年以來頭一遭。

太暖太膩滑太通暢就像被籠鳥雀的網柔柔兜住被熱泉浸著,他早上舒服得忍不住喃了出聲,現在吃過還來返尋味。

娥齊一聽費手立刻想到了今早,眼下比方才費力這開什麼玩笑,她今早手都快斷了。

最後還是需要香膏油敷,娥齊把香膏放在手心搓得半溫剛想敷上去時她停了停,這廝還沒說呢。

“爺說吧,我聽著呢。”

她搓搓手把香膏搓化成油,隨著她手心捂熱,油開始像人般溫暖,娥齊看了眼那柄玉如意,她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個了不起的人。

今早她哭出了聲流了血,太痛太漲太深,她一度懷疑都尉打算在床榻歡喜被上當場殺死她。

“初見齊齊……我便心悅你,奈何你我雲泥之別再多傾慕都隻是如夢肖想……我在沙場奮勇殺敵一方麵不想受王府擺控另一方麵也想獲得一官半職,我本想等到……嗯!”

都尉隔著軟枕子的悶悶聲音傳來,他說話時濃濃的鼻音讓他聲音聽起來仿佛進了棉花般堵堵的,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就怪異的哼唧了一聲,隨之而來便是他手擰緊織料的聲音。

出嫁前她私以為最糟糕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她天生不喜歡虧欠別人,都尉對她可算是他把真心給明月,而她則是個連他們見過麵都忘得一幹二淨的家夥,她就是誰料明月照溝渠。

都尉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她都不知道要用什麼來報都尉的赤子之心,說來慚愧,娥齊在四角王庭學得盡是勾心鬥角的醃臢東西,唯獨真心沒學會怎麼交給外人。

對都尉娥齊現下過多的是一種內心別扭,萬事萬物都有價哪有什麼事體是不用還,都尉的情怎麼還她不知道。

有種人弱水三千瓢瓢都能飲,至於到底取哪一瓢全看她內心的選擇,娥齊還是很清楚自己,她天生寡情心難捂熱,對上自己著實是苦了都尉。

想罷,娥齊附身捏住小獸一陣輕嘬,都尉的腿立刻抽搐蹬動反應之激烈活似見鬼,他隔著軟枕嘶喊了聲別。

即便單祥可以扛一百殺威棒,他卻扛不住眼下這遭,溫柔刀子一出他滿盤皆輸。

娥齊抬起頭撩了撩頭發,吐出後,嘴中鹹味慢慢散去還有一縷麝味殘存,她伸手慢慢在泉處剮磨,如意燙鈴鐺涼。

都尉熱的心冰冷的臉,她無以回報隻能出此下招。

“爺此話可敢當真。”

“我不打誑語……方才那樣萬萬不可再來……”

都尉被這樣一嘬,牙口都在打戰聲音變得厲害好像憑生變作旁人,他現在就吊著僅存的那一口氣快要溺水般連氣也不會納。

小獸方才杵著沒有物什供它磨剮又被房內絲絲冷氣激著根本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

現下它被縣主這般戲耍,此情此景他說的任何話都發自肺腑,他渾身難受隻想求縣主快點賜自己解脫。

“哪樣”

娥齊揭開他蓋著臉的軟枕用手背抿去都尉臉上的熱汗幫他把被汗打濕的頭發撩開一如既往明知故問。

都尉微張著嘴喘氣,雖然他沒去過勾欄瓦舍但是他聽軍裏人說過煙花之地女子香腮鼓鼓與恩客溫存。

油搓他受過,方才那刺激感覺絕不是真的油搓,縣主與自己說話時那油熱攢動才是真的,那是什麼單祥不需太多學識便知,因為他是男人。

縣主為何懂這般,這讓都尉根本不敢細想,他唯一知道的便娥齊這樣待他他受不住,他那物事被這樣持續激這也受不住,終究都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