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齊方才沐浴前不久的濕氣尤在,後來又被添了一把火濕氣更旺。
都尉的掌心幹熱發燙和她發涼的幼肌一涼一燙溫感鮮明,溫暖的手心掠過她她光滑的後背,被肚兜的係帶絆了一下發出近似宣紙擦動的細小聲響。
含而不露是一種意境,至少對於喜歡黑燈瞎火床簾陣陣的都尉來說含蓄又大膽是他不被外人知覺的嗜好,即便他自己會熱情的扒精光,但是對於她,他從來不會寬最後一層衣解最後一條帶。
娥齊從未見過偏好隔靴搔癢的人,她男人真是好生怪奇。
感覺到自己心口被含住後便熱熱的,隨著男人的肢體牽動有小家夥時而躲起來時而又小心的湊近察看這邊的情況,她趁著男人眯起眼享受回營前的溫存時張開眼欣賞單祥臉頰發紅有些情意迷亂的模樣。
娥齊把手指慢慢的沒入男人烏發間,感受他的發隨著自己的手下滑不斷從她指邊流過,約摸摸到他微微拱起的肩胛位置,她將自己往對方懷裏送,本來近乎貼在一起的身子這下徹底抱在一起。
“怎麼突然像貓兒一樣黏人,真不像你……”
男人因為被她的肚兜悶著,說話的嗓子像喉裏嗓卡著棉花止不住甕甕響,他抬眼想看她卻因為頭發的遮擋看不見她的模樣隻能感受她在不住的順他的發絲。
他莫名感到一絲絲皮緊,畢竟上次她這般將他順舒順服後他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好一會兒。
娥齊沒搭理他隻是抱著男人的脖子,她柔軟的身子簇擁這他的臉,他像被雲埋起來般覺著輕飄飄的但溫暖緊實讓他感到踏實知道這不是黃粱一夢。
單祥有一副好身材,肩寬背厚能抬能抗,大腿臀古有力銀白色的褻褲貼著大腿,腿間隆起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最終彙攏到大腿根部。
這種健碩卻不過分雄壯的體格,無論從哪看都有種康健的力量美,娥齊從來都不吝嗇詞彙去誇讚他,這就像他失神時忘情的呢喃說她太勾人心魂般,換作他同樣受用。
娥齊伸手環抱著男人的頭顱用臉輕輕的磨著他的顱頂,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一早便被藥油蓋過混著男人本來便帶著的麝香味兒,是個惹人愛的香娃娃。
“丹吉你身子好香。”
“騙人的吧。發汗了臭著呢……”
說到發汗,男人抬起臉支起身子,他脖子心口有細小的汗珠撒在皮膚上,臉上上有身子溫暖氣血充分湧動全身帶出的緋色。
他叼起她的唇抿了幾口才鬆開,單祥開始當著她的麵將裏衣盤扣解了向左右拉開衣襟,脫去並順手將它扔去床頭,那個本來就放置了她罩衣的地方現在還疊著男人的裏衣。
娥齊記得分外清晰,那天的印象不亞於她與單祥行周公之禮那次,因為那很不尋常所以記憶猶新。
那天都尉沒有將紅燭吹滅依然也無將床簾全盤落下,隔著床紗燭火搖曳,床紗的花織在火光中倒映出朦朧的影子印在床榻內裏也印在男人的身子上,晦明不清的光暈勾勒著男人上身因為呼吸起伏的肌體流痕。
他俯視著她,鷹眸因為背著火光變得深不可測,都尉緊張似乎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會不按常理發生般,她剛起身男人便垂著眼扶著她的腰將她放在床榻上。
“你……莫要害怕,但凡不爽利說出來便是,你瞧著我看整得我也……怪緊張的。”
男人將她放倒後尋著她襦裙的角角向上推起推過膝蓋窩露出女人膝上一節蓮白的腿,燭光下他的臉色不僅僅是發紅而是臊得徹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