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酒精的刺激還有一些別的東西,而且水手們也不會吝嗇為了她們花費一點點克蘇。
穿著緊身皮衣的女郎,露著大腿,穿著短裙的女郎,甚至還有些暴露的女郎,在路過克倫斯和奧狄斯的身邊時,還故意用胸前的豐盈擠了擠。
然後還衝樣貌不錯的克倫斯拋了一個媚眼,詢問他是否願意在自己的身上浪費一些時間和金錢。
在克倫斯一旁的奧狄斯,正打算看一場好戲般戲謔的盯著無從招架的克倫斯,他看得出克倫斯對熱情的女性顯得非常無奈。
對此克倫斯隻能惡狠狠的瞪了奧狄斯一眼,隻能腳步快速的脫離了那名站街女郎的糾纏,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看著不知所措離開的克倫斯,身後的女郎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不一會在奧狄斯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家名為卡塔德的酒吧。
裏麵隻有一張略顯破舊的吧台,和數張桌椅,雜亂的叫嚷聲和難聞的氣味,讓克倫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並不喜歡這樣的環境。
奧狄斯拍了拍克倫斯的肩膀,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走到了那張吧台的位置,輕輕敲了敲吧台,對吧台後的老者開口說道:“兩杯塔普酒”。
老者抬頭看了奧狄斯一眼,隨即點了點頭,從身後的櫃子內拿出了兩個碩大的木質酒杯。
然後從一旁的木桶內盛滿了這種名叫塔普的酒,將其放在了吧台的前麵:“1克蘇”,老者平淡的開口道。
啪嗒!,兩枚半克蘇的硬幣,被克倫斯心疼的放在了吧台上麵,老者快速的收了起來。
由於吧台太高的緣故,克倫斯隻能尷尬的坐在了高腳凳上。
克倫斯好奇的搖晃了一下木質酒杯內這種被稱為塔普的劣質酒液。
並不知道自己酒量的克倫斯隻敢淺淺的抿了一小口,瞬間就被這入口的辛辣和苦澀感嗆的咳嗽了起來,這讓一旁的老者閃過一絲笑意。
隨後奧狄斯大口的喝了一口酒杯的塔普酒,小聲的開口詢問道:“老科裏,今天的交易會還是在原地嗎”。
被稱為老科裏的老者,仔細打量了奧狄斯和克倫斯一眼,似乎是認出來奧狄斯一樣,平靜的臉色突然一變略帶嘲諷的說道:“原來是你啊,那麼你這次準備好足夠的金錢了嗎”。
“本大爺自然準備好了,而且是你想象不到的數量”,嘴硬的奧狄斯毫不客氣的抬起下巴回懟道。
一旁仔細傾聽的克倫斯在心裏對他翻了個白眼,不禁的吐槽道,“奧狄斯先生,你現在全身上下唯一值錢的隻有自己那份遺留物了吧,雖然它很值錢,但是在你活著之前恐怕是不可能將其賣掉了”。
老科裏輕輕敲了敲吧台的桌麵,低聲說道:“兩克蘇,你應該明白這很公平”。
“狗屎,真黑啊,不過幸虧不是花自己的錢”,奧狄斯在心裏低聲罵了一句老科裏的貪婪。
“我就隻剩2克蘇了啊,這是巧合嗎,真就身無分文了啊”,克倫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將口袋內剩餘的四枚硬幣放在了吧台的桌子上。
老科裏的眼睛一亮,隨**代給了另外的一名酒吧的工作人員,就帶著克倫斯兩人離開了酒吧。
噠噠噠!,老科裏帶著克倫斯兩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處像是倉庫一樣的建築前,然後從牆角的木箱裏拿出了兩件帶著兜帽的黑色長袍,還有兩張古怪的麵具。
“你應該明白規矩”,老科裏深深看了奧狄斯一眼,似叮囑似警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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