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個傅大少,平日裏享受著前呼後擁、唯我獨尊的待遇。惹是生非後,憑著企業的影響力和他老頭的人脈關係,用錢把事情擺平,所以在他眼裏,沒有他辦不成的事,也沒有他征服不了的人。
可是在商場裏,楊正剛的幹淨利落的一手,嚇得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以至於一提到遠景,就想起那個和遠景不沾邊的楊正剛。為了保持自己那點可憐的尊嚴,這段時間還真沒有糾纏柳如嫣,業務溝通方麵隻有派他的助理代勞了。
作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公子哥,傅大少哪受得了這口怨氣,他能呼風喚雨,就不能製服一個弱女子嗎?他能撒豆成兵,就不能教訓一個窮小子嗎?
一定要製服那個自命清高的柳如嫣,也一定要教訓教訓那個讓自己一度驚魂的窮小子。傅大少坐在寬大的椅子上,想著自己的屈辱史,心中自然充滿了怨恨。更甚的是,自己為柳如嫣而受到屈辱,可和柳如嫣交往一年多來,他竟然還沒有碰過她,你這著冤不冤啦。
沒有碰過柳如嫣,並不是說這個傅大少把柳如嫣當做不容隨便侵犯的女神,怕褻瀆了她,而是他根本就近不了柳如嫣的身。柳如嫣從不在晚上或者與他有所關聯的住所和他單獨在一起,這讓他懊喪,甚至憤怒,他的眾多女人中,不乏有和柳如嫣同樣美麗,同樣有氣質的尤物,但她們都是主動投懷送抱,甚至還爭風吃醋,相互拆台,可這個柳如嫣,真是個另類。越是這樣,就越極其傅大少的亢奮。
失敗了,就要用一場勝利來衝刷失敗的陰影。傅大少轉臉望著身後的牆壁,眼睛落在靠近牆角的書櫃上。
這個書櫃的後麵,是一扇暗門,內麵是一間休息室,也是傅大少和女人**的場所。
“叫某某進來。”傅大少扭曲了一下自己的臉,按下通話器。
不一會,一位長得很漂亮,但有些輕浮的女子走進來,在傅大少麵前,扭捏作態,一隻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傅大少的衣服裏。傅大少邪淫地笑著,臉也變形了,伸手摟著女人的要,啟動暗門,閃進了內室。
滿足了自己的需要,驗證了自己的雄風後,傅大少的自信心又上來了。
信心滿滿的闊少,自然就要思考,要用什麼手段製服這個孤傲的柳如嫣了。
利用業務合同?這個不是不可以,但隻能利用,不能要挾,雖然他是這個集團未來的主人,但目前還不是,還不能左右集團的業務。
死纏爛打說軟話?這不是傅大少的性格,一次可以,長期不行,堂堂一個富家闊少,怎能屈從一個沒有相關後台背景、不能增加自己今後在商界中分量的女人。
教訓那個窮小子?自己已經領教了他的厲害,肯定不行,花錢請人,一旦動作鬧大,賠幾個錢到沒什麼,柳如嫣那邊恐怕就徹底沒有戲了。
避重就輕,各取所長,利用合同和教訓窮鬼並舉,但都點到為止,把握分寸。就這麼定了,現在首先要做的事,就是調查那小子在哪工作,隻要掌握了他的資料,自己可以隨時出擊。新的合同在春節過後也要簽訂了,好好利用一下。
傅大少的助理來到柳如嫣的辦公室,一陣寒暄過後,自然就談到新合同上麵來了,助理嚴格遵照上司的意思來辦理,少說多觀察。他拿出一份新的備忘稿交給柳如嫣。
柳如嫣接過備忘稿,粗略瀏覽了一遍,見新備忘稿內麵不但沒有減少合作內容,還增加大量的業務,壓在心上的那塊石頭落地了。當傅大少在楊正剛麵前象鬥敗的公雞的時候,柳如嫣就有些擔心傅大少會為了報複而減少業務訂單,雖然尚悅梅給她打氣,說雙方的關係並不是簡單的商業關係,但畢竟是商業行為,畢竟要經過這個主管業務的闊少,隻要他在業務會議上提出一些對遠景不利的意見,再好的朋友感情,再深的家族淵源也代替不了商業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