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聽說了,蘇娥在訂婚宴上的表現太過分了,我真不知道這個人真的這樣沒有素質,要知道是這樣的女人,我說什麼也不會勸你早日成家,王運來也是,他應該知道這個女孩子的脾氣稟性,為什麼不說明白呢,為什麼不把她的脾氣事先說清楚呢?願者上鉤嗎,這樣有多難受呀,跟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這麼過的下去喲。”尚悅梅深深地歎著氣,從剛才的喜笑顏開一下子轉為鬱鬱寡歡,眼睛自然有落到了擺在桌上的照片上,自然落到了微笑中的姚柔的身上,自然有想念著離開了一年多的姚柔。心裏更是一陣陣的難受,不知現在姚柔這個死妮子過的開心不開心,怎麼一年多,將近兩年了,還不見她的一絲信息。按常理,她不可能不跟自己聯係的,哪怕是一條短信,一句問候,可是連這些都沒有。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來越感覺到問題不是夏雨荷所說的那樣,可她又不能去懷疑夏雨荷的解釋,因為她們三人彼此不可能會去說謊的。如果再次問起說自己懷疑姚柔去美國的真實性,那等於就是懷疑夏雨荷的人品了,往深處想,也就是懷疑自己這鐵三角最真摯的友誼了,所以盡管疑問越來越大,尚悅梅終究是沒有向夏雨荷提及這些疑團。不過,她也發現自姚柔失蹤以來,夏雨荷的性情大變了,變得多愁善感,變得鬱鬱寡歡,變得有些神經質了,也跟自己接觸少了,就像一般同事一樣,直到她辭職,尚悅梅也沒有弄明白這其中的原因。
“悅梅,有柔柔的消息嗎?”楊正剛突然問起。
尚悅梅心裏又是一痛,她正想著姚柔呢,她也為姚柔至今沒有音信而百思不得其解呢。
“沒有,到現在我還沒有得到姚柔的消息,我剛才還在望著姚柔的照片心愛過你這她為什麼不給我們來信呢的原因呢,我也一直不明白,這死妮子是怎麼啦?她不是這樣絕情無義的人呢。”說完,尚悅梅又重重歎了口氣,又陷入對姚柔的深深思念之中。
聽到尚悅梅那邊沒有聲音,楊正剛知道她那邊也在渴望著姚柔的信息呢,他相信尚悅梅一旦有信息,應該會第一個告訴他,雖然自己已經背叛的姚柔,可尚悅梅不會因此而對他封鎖姚柔的消息。
“悅梅,不是我多心,我真的懷疑夏雨荷的話不可信,她還不知道姚柔的性格嗎,再怎麼樣也不會不跟你聯係,除非她正處於萬不得已的地步,這種情況完全和夏雨荷講述的情況不相符,今天中午我午睡,做了一個奇怪的有關姚柔的夢,夢見姚柔正遭受著難以想象的苦難,雖然是夢,我想夢和思想是相通的,而思想和心靈也是相通的,在我的心靈深處,能感覺的到姚柔的心跳,也感覺到姚柔的思想,所以我認為姚柔不是去了美國,而是在某個外麵不知道的地方,也有可能是為了救我,和什麼人做了交易,但絕不是去了美國,到了她父親的公司裏麵。”接著,就把中午的夢境詳詳細細地講給了尚悅梅聽。
聽完了楊正剛講述的夢,尚悅梅已經是淚流滿麵了,她在責問自己,勸說楊正剛接受另外一個女孩子,真的是錯了嗎?如果楊正剛永遠無法放下姚柔的這份情,他又怎樣會開開心心地和蘇娥過著平靜的日子呢,這樣很有可能是真的毀了楊正剛一輩子呀。
“喂,悅梅,在聽嗎?”楊正剛聽尚悅梅那邊有事沒有聲音,還以為是尚悅梅正忙得沒有時間和自己說話。
“在聽,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我在想,勸你重新找個女孩去組成一個家庭,是不是真的錯了,你放不下姚柔這樣不但毀了你自己,也毀了人家姑娘呀,兩個形同陌路的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無法想象怎樣生活下去,唉!”尚悅梅有事深深地歎了口。
“你也別自責,這就是命,雞窩裏隻能養雞,它養不了鳳凰,既然你也沒有她的信息,那我們就不聊她了,聊點別的吧。”
楊正剛口裏雖然這樣說著,眼眶卻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