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見她,我還是天使長路西法,那個高傲得永遠不向神低頭的我,看見了她還未成型的靈體,那時刻,她的樣子就在我心中有了不可覆滅的印象。
第二次看見她,是在戰場上,美麗、強大,我與她而言,是對立的,她是為了毀滅我而生,隻為了我的泯滅。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不應該產生的東西,我不該放下的太多了:我的驕傲、我的自尊……真的好累。他已經有了守護的人,虛空皇族的夏洛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隻是覺得自己的情緒中除了傲氣,似乎還多了一點什麼東西。
她是那麼讓人著迷,無論我是作為地獄主路西法,還是黑暗少年墨染,或是憂傷的羽,都有過對她的癡迷。
“墨染,你在幹什麼啊?”一個輕輕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是她。
“我啊,在回憶。”輕笑了幾下,把眼睛看向太陽,“雪,你說那是你嗎?”
“不知道啊……灼熱地刺眼,不是我,我覺得那是墨染。”她一臉的認真。
“為什麼。”我怎麼會是陽光呢?在地底最黑暗的人。
“因為——我做了歌詞,你要聽嗎。”
我不語,她的決定,我怎麼會拒絕呢,點了點頭笑著。
“你們說我是你們夏日的雨露,秋日的陽光,
可誰又是我冬日的溫暖,寂寥的一絲安慰?
盛世煙火,孤獨人間。
愛的是你們,為你們心傷——
那些寂寞的卓絕,
驟然改變,
你們是我,不變的眼。”
“墨染,好聽麼?”
“為什麼不好呢?”我摸著她的頭發,輕柔柔的,溫暖的感覺。
天上的天藍色與白雲相互映襯著,美麗與非凡,地上一個少年與少女,快樂地交談著。
“吶,墨染,你說太陽為什麼要那麼耀眼呢?”她說著。
“不,我不告訴你。”我理了理黑色的發絲,故作神秘,現在的雪真的不一樣,好天真,不那麼強大,不那麼堅強,不用承擔各種東西……
我的小雪還是小雪啊,不變的。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嘲笑了自己,雪就在旁邊搖著我的手:“墨染,墨染……你在想什麼呀,哎,你怎麼不理我呀……”
“我不告訴你。”
“真壞,不理你了。”她哼了幾聲,走開了。
“嗨,又欺負雪了,墨染你的性格也不改改。”夜從遠處走過來,倒是一副悠閑輕鬆的樣子。
我笑了笑不想反駁,什麼也沒有說,心裏一點點溫暖散開了。
這,也許就是幸福的味道。
我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這個番外推遲了好久,真是抱歉,)一個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