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出現(1 / 3)

蘇語凝抱著團子在屋子裏四處逛,看著穿著蓑衣慕容琛有些驚訝,又看了看外麵一直下著雨的天,把孩子放下後,連忙走到慕容琛身邊,“不是說了嗎,下雨就別過來了嘛!”

慕容琛脫下蓑衣輕聲笑道;“你和團子在這,我一個人在王府做什麼?況且我還擔心某個小姑娘怕打雷呢!”話雖然這樣說,蘇語凝還是接過慕容琛手上的外披。一邊走到桌邊給慕容琛倒熱水。

一臉笑意,唇瓣微微撅起,“我這不是有團子嗎?”慕容琛接過蘇語凝手中的熱水輕聲笑道;“他能幹嘛?”

“他現在就是吃飽了睡,睡醒了哭。”

蘇語凝被慕容琛的話逗笑了,話雖然是這樣說,慕容琛還是換掉了蘇語凝給自己找的衣服。

慕容琛看著哄著孩子的蘇語凝,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想起那個書簽和經過特殊加工的紙張,不由得有些好奇,蘇哲究竟還藏了什麼秘密?

趙瑞的那句,“那樣東西和你們南嶽沒有任何關係。”當日自己帶著蘇語凝在大相國寺修養的時候,趙瑞也好,林綏也罷,似乎每一個人都很焦急,最著急的莫屬於林綏,明知道大相國寺每年定期閉寺,可是自打蘇語凝進去修養,先是路佳又是趙瑞每個人都是看上去沒什麼情緒,隻是來的很勤。直到最後林綏生辰前幾日,林綏特意下了聖旨派人來接。

就連挖出蘇哲留在大相國寺箱子,林綏也是幾次試探,在得知隻是一些書籍的時候,林綏反倒鬆了口氣。還有路蔓模仿蘇哲的那幾頁書信。

慕容琛思緒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給喚醒,看著還在整理孩子衣服的蘇語凝,連忙走到蘇語凝身邊,隨手用掌風熄滅了蠟燭。正在疊著衣服的蘇語凝麵對突如其來的黑暗一時之間有些驚訝,還未來得及說話,慕容琛用手指示意蘇語凝不要出聲。

房間外,影越和落雨看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也是嚴陣以待。落雨看著來人的身形忽然想起了三年前,那個企圖將自己從館驛門口引走的人很像。隻是當時,慕容琛直接告訴落雨不可以隨便離開房門口,所以當時追出去的人是影一。

落雨思緒收回,黑衣人看著眼前擋住自己去路的二人,手中的劍寒光乍現。

三人在雨幕之中交手,慕容琛悄然打開窗戶看著糾纏的三人,手下意識的握拳。這個身影很像當日,自己從越香樓出來回到大相國寺路上企圖攔住自己的人。

一個閃電照亮了整個夜空,蘇語凝的手緊緊的握著嬰兒床,腦子又浮現出一個畫麵。

一個看不清樣子的男子,拿著一隻箭矢對著一個被捂著眼睛,卻又哭泣不止的女子射出了致命一箭。

慕容琛察覺到了什麼,轉身就看到蘇語凝臉色蒼白,纖細的青白的手緊緊的握著嬰兒床。

溫熱的大手握女子冰冷的手的一瞬間,蘇語凝才恢複了一些思緒。朝著慕容琛淺淺一笑。

外麵節節敗退的黑衣人,因為失神被落雨拿下,等落雨摘下男子麵巾之時有些驚訝,影越看著來人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文晨。

落雨把文晨帶到側房沒多久,慕容琛就過來了。

看著文晨被反綁的背影,慕容琛嘴角掛起一絲嘲諷,“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文晨聽到慕容琛聲音後,輕聲哼了一聲後笑道;“我以為今日不能回來呢!”

“她在哪裏,我自然要在哪裏。別說今日下雨,就是下刀子,我也得回來。”

看著慕容琛坐在椅子上,文晨淺淺一笑,“你說你為什麼就按照我給你安排的路走呢?”

“讓你自己的人冒著那麼大風險去盜一個親王印信,居然隻是為了轉移趙瑞的視線。慕容琛你這手筆下的可夠大的。”

慕容琛翹著二郎腿,手上拿著一杯溫茶。聽到文晨這麼說不禁眉頭一挑,“你給畫的路?”

“是指,你聯合慕容景把她的畫像放進和親文書上,還是指你特意吩咐路佳在我和她乘坐的馬車上放置那個被墨嶺草泡了整整一夜的蘭花簪子?”

“還是指館驛那晚,那支你精心打造的箭矢?起初我也以為趙瑞所做,縱然那日他闖入館驛之中,把她氣到急火攻心,甚至於是把蘇哲的死放在自己身上的種種情來看,漏洞百出不說,簡直毫無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