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給蘇語凝掖了掖被角後,腳步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對著身後的白鹿輕聲吩咐道;“讓季嬤嬤多上點心,府上什麼補血補氣的藥材都有。”
“這幾日因為謙兒的事情,她一直沒有好好用膳,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是,屬下明白。”
慕容琛剛到皇宮門口,就看到了一臉愁容的慕容航,嘴角扯起一絲無奈。走過去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怎麼了?弟妹還是不肯原諒你?”
慕容航被慕容琛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嘴角扯起一絲苦笑眼圈通紅,“她昨夜喝了落子藥,鎮遠侯差點沒攔住……。”
聽到此話的慕容琛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弟弟的肩膀,看著一臉懊惱以及悔恨麵孔的慕容航,“有些怒其不爭道;“那你在這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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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上什麼朝?這個時候不去照顧她,你在這自責她能看見嗎?”
“她堅持和離!”
“四哥,她說她受夠了王府上那些勾心鬥角。她說,她不想孩子出生之後,處在一個勾心鬥角處處都是讓人厭惡血腥味的王府裏!”
看著不知何時,已經蹲在地上抱頭痛哭的弟弟,慕容琛卻仿佛看見前世的自己。
那個時候的自己和他一般動作,痛苦的問著慕容啟,“她為什麼懷孕了不告訴自己?她明明知道,就算是沒有淑妃下令讓自己在府中陪她,他也會回來。”
那個時候慕容啟握著輪椅扶手,不知道過了多久,低聲說道;“阿琛,你與她若無路佳這個開端,或許不會相識。”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兩年無論她做什麼,在你眼裏都是不懷好意,甚至是在你眼裏,她是罪有應得。”
“所以在她眼裏,她和你說了,你會容下她這個罪有應得的人生下孩子嗎?我想她那麼聰明的一個姑娘,這些事情她看的分明。”
看著慕容航如此這般,慕容琛深吸一口氣,“收拾一下情緒,準備上朝吧!”
朝堂之上,慕容啟連續推出數條改革方案,整頓吏治,平反冤案重啟舊案,減免賦稅。大力支持引進多方農業技術,平衡經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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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是有反對派,但是隨著慕容錦強壓之下,有些反對派即便聲浪再有意見,可是眼看魏洲閉目養神不發一言的樣子,也是無法反駁。
此刻刑場之上,刑部尚書逐條對著周圍的百姓念著貪官汙吏罪證,甚至是證據都擺在了麵前。
此刻被血染的午門之下,充斥著百姓叫好的聲音。百姓紛紛對新帝用如此雷霆手段處置貪官汙吏之事表示讚揚。
國都門口更是張貼了,收攬對於養蠶和稻穀經驗人士,同時安置隨他們一起來的家屬。以及修建水庫需要招工的啟示,一瞬之間在難民圈中炸開了鍋。
一時之間還在端著飯碗等待粥棚施粥的男女老少,紛紛跑到報名處谘詢相關事宜。
禦書房內慕容錦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上奏,“阿琛,我不理解?什麼叫暫緩招兵?現在東臨和夕月對戰,正是需要人的時候啊?”
慕容琛掀了掀眼皮,“誰種地啊?我們要是把青壯年都拉去前線,桑蠶誰養和水庫誰修?”
“兵確實要招,但是我們要選拔任用,還要仔細挑選,而且皇兄也說過,我們現在是修養生息的時候。”
“而且,皇兄別忘了,若是把魏家逼急了,我們沒有糧食和銀兩該如何和他對抗!”
慕容錦看了看眼前的奏折後,沉思許久又看了看一臉讚成的慕容啟,“砍了不少貪官,最近國庫方麵運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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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海昨日來報,若是修水庫的話,銀兩還是差很多。”
“所以,這幾日我打算下令裁剪一些屍位素餐的大臣。”
慕容琛和慕容啟瞬間明白其中緣由,慕容啟抬眼看著慕容錦道;“陛下,當真要如此……。”
慕容錦拿起奏折遞給慕容啟道;“國公府百年世家不假。再聲名顯赫,也架不住子女禍害名聲。”
坐在椅子的兄弟二人心知,慕容錦如此這般是為了保全八王婚事。慕容琛低頭不語,他從來都不讚成如此這般。
慕容博當年企圖威逼自己迎娶當時還是寵妃鄭家女時,就曾對自己說過。鄭家家世深厚配的上你……。如今慕容錦這般和當初的慕容博沒有兩樣。
三人在禦書房商討著政事,出乎意料的是,內監來報,八王有事求見。
等慕容航進來時,還不等慕容錦開口,慕容航麵無表情的請求慕容錦答應自己與妻子和離之事。
“荒唐!”慕容錦有些氣憤的看向自己的弟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