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過一劫的修士暴怒無比,瞬間打出各種法術、法器,轟向偷襲的五彩蜥。
五彩蜥隻有在暗處才會讓修士談之色變,修士一旦有了準備,其根本無法逃脫,斷尾求生都無濟於事。
“孽畜,尓敢!”
同一時間,遠處一道怒喝聲傳來。
許昭玄將偷襲的五彩蜥滅殺後,才抬頭一看,驚懼的一幕出現在眼簾。
二十八叔許千邁滿身喋血的倒飛出去,一個大洞穿堂而過,心髒已經不翼而飛。
離他十幾丈外的一隻二階土靈鼠嘴裏赫然在咀嚼著什麼,露出嗜血而又暢快的嘴臉。
還有一道身影一閃而沒,許千仁和許青雪正驚怒的掃視著周圍,卻沒能發現在何處,隻能戒備的看著周圍,不敢有異動。
發出爆喝的是老祖許克飛。
眨眼間,許克飛飛遁到眾人的上空,臉色陰寒如千年雪山,沉痛的看了一眼已無氣息的許千邁。
隨後如看死物般掃了一眼兩隻土靈鼠,神識轟然掠出,向周圍掃去。
兩息時間,他的嘴角咧起冷冽。
“哼,在老夫麵前不想著跑,還想偷襲。”
話音未落,許克飛身影閃爍了一下,遁到許青雪背後十丈,九把飛劍激射而出,向一片空地斬去,像是在封鎖。
像是覺察到了他的意圖,空地上光影閃爍了一下,剛要有所動作。
“著!”
一道虛影手掌從許克飛的額頭掠出,向光影抓取。
光影一頓,立即消散,顯現出丈五長的五彩蜥,正一臉單板的驚恐,隨後無息的倒下。
“這是拘魂手,老祖也修習了拘魂手,威力恐怖如斯,我施展出的拘魂手完全不能和老祖相比,猶如雲泥之別。。”
許昭玄看出了其中的門道,手上的動作卻是更加的狠厲。
將五彩蜥斬殺後,許克飛沒有停手。
駕馭著飛劍轉過一個彎月的弧度,向土靈鼠斬去,同時仔細的掃視著周圍,看還有沒有其餘五彩蜥隱藏在鼠群中。
許千仁和許青雪兩人見讓他們忌憚無比的五彩蜥被擊殺後,也是立即出手,打出靈器向土靈鼠轟去,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短短幾瞬間,練氣修士倒下了十幾人,連家族的一位築基長老也隕落了。
一眾練氣族人一臉的震驚,隨後被無邊的憤怒取代,一股腦的發泄到土靈鼠身上。
“嚇!”
許昭玄目光幽幽,瞳孔深處的暴怒怎麼也掩藏不住,一身的氣息也是嗜血轉變。
通過家族的戰報知道族人犧牲和身處傍邊看著他們隕落,其中的情緒迸發完全不一樣。
心中如刀絞一般,同時還有無邊的仇恨
許昭玄不再計較法力的損耗,施展出火龍術後,駕馭著火龍不斷的在土靈鼠群中翻騰咆哮,揭起一片片火海。
在火龍的烈焰下,土靈鼠成百成百的化為灰燼。
狂風從未停止,烈焰不曾停下,心中的仇恨也不會熄滅。
直到法力剩下一層不到,許昭玄才一點火龍,讓火龍在土靈鼠群中炸裂開來,完成最後一擊,帶走大片的妖鼠。。
他立即拿出一粒回靈丹服下,隨後激發符籙,將一疊疊靈符砸向鼠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