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小丫頭,想不到你還有點重量。”

何雨晴關上車門,卻沒有立刻上車,左右看了看,拿出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

“她喝醉了,怎麼處理?”

聽得那邊的回複,何雨晴嘟囔了句,“好,知道了。”

接著,她上車把人送到了醫院對麵的酒店,然後剛剛好,在某個人走進酒店的之後,扶著鍾柒走進去,喊著,“有沒有人來幫幫忙啊?我朋友喝多了。”

剛剛在前台辦完手續的男人不經意一瞥,隨後眉心蹙緊。

他邁步過去,目光在鍾柒身上繞了一圈,隨後冷冷詢問,“她怎麼了?”

“你……薄雲鶴?”何雨晴驚訝的愣住了。

男人眯了眯眸子,“既然你認識我,剩下的事,不需要你處理了。”

他一抬手,把鍾柒扶了過去。

還好,她身上的酒味不算重。

何雨晴連忙跟上他,“不是,我不能把她交給你!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你又不算她的監護人。”

薄雲鶴腳步頓住,直接按下了樓層鍵。

一個冰冷的說明都沒有。

何雨晴被關在電梯外,不屑的哼了聲,“你們薄家人還真是一模一樣啊,一樣的冷血無情。”

……

鍾柒睡著睡著,聞到了一陣很熟悉很好聞的味道。

像古木的檀香,又像是炙熱的火焰。

她下意識呢喃出了一個名字,“薄雲鶴。”

男人剛剛把她放在床上,正起身要走,聽著她這一聲,身形頓住。

他轉身,卻見著她還在熟睡,眉心微鎖。

“混蛋。”

昏黃燈光照在她臉上,紅唇嬌嫩欲滴,睫毛輕輕閃動。

“讓陸北跟你合作,為什麼不接受?”

鍾柒嘟囔著什麼,他聽不清,隻得先俯身下去。

哪知道鍾柒忽然拉住了他的襯衫,“我……”

他偏過頭去聽,可是身下人忽然往上抬頭,猛地一吐,全都吐在了他身上。

薄雲鶴雙臂撐著床榻,深眸泛濫著寒意。

那一瞬間,鍾柒也因為吐出來了,人也清醒不少,睜開了眼睛,她也是一愣,隨後擺了擺手,“怎麼做夢都會夢到你,晦氣。”

“……”

薄雲鶴攥著床單,想發脾氣。

但她竟是那麼不在意,直接睡下了。

男人起身,扯開襯衫扣子,在浴室洗了個澡,又拿了幹淨的毛巾,把鍾柒的臉和衣領擦幹淨。

手不經意覆過她的身體,惹得男人眸底欲望深沉,喉結滾動。

“鍾柒,下次,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他如此說著,壓著火氣,疾步離開了房間。

翌日清晨。

鍾柒還在房間裏睡著,就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她醒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努力回憶了一下,隻想到自己昨天好像在跟何雨晴喝酒。

接下來的事情,她全都不記得了。

“都怪你,喝什麼酒!”

她用力錘了幾下頭,聽到走廊裏還在吵著什麼,皺眉起身。

等她換了身衣服,拉開房門,就看到全是數不清的攝像頭對準了她的臉,那些記者甚至還要往房間裏麵拍。

“怎麼就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