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曼夏滿目的訝異,“你怎麼會在這兒?那場上……”
她驚愕萬分。
卻見著薄雲鶴氣定神閑的坐下,身上也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隻一掀眸,眸子裏迸射出的冷意就勢不可擋。
“讓於小姐和鼎益失望了,薄某命大,運氣也好。”他如此說著,笑容很深,很冷。
於曼夏狠狠咬牙,指著他,質問許經理,“你們主辦方是怎麼辦事的?他作為車手居然找人冒名頂替他上場!”
薄雲鶴手指抵著太陽穴,輕笑了聲。
“於曼夏,於家給了你多少底氣,竟然讓你天真的以為,有幾千萬,就可以左右別人的性命?”
還是在他麵前動手腳。
不自量力。
於曼夏氣的胸口起伏著,死死盯著薄雲鶴的臉。
“你沒資格跟我平起平坐,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是薄家的喪家犬!”於曼夏恨得咬牙。
雖然這男人一身高貴氣度,那又如何?
沒有權力地位,沒有薄氏財團總裁身份的加持,他不過是一個樣貌出眾的男人而已。
還不是一樣要看人臉色?
“嗬,喪家犬這個詞,用來形容蕭毅,才合適。”
他一語道破。
於曼夏的臉色變了又變,強裝著鎮定。
就算被他看穿她和蕭毅在合作又如何?現在還是她贏了。
隻要鍾柒在賽場上出事,薄雲鶴還笑得出來嗎?
一番思量,於曼夏重新揚起了下巴,“比賽已經過了一半,最精彩的地方馬上就要到了,前麵那個深穀地勢陡峭,多少車手的人生都葬送在那兒。”
“她不會出事。”薄雲鶴語氣沒有半分波動。
“你說不會,就不會?她也就是……”於曼夏仍是信心滿滿,可話沒說完,就見著鍾柒的車整個從深穀右側滑了出去。
安然無恙!
並且是以第二名的成績衝向最後階段。
於曼夏擰著眉頭,還不到最後,還不一定。
她還買通了一個車手,隻要他在比賽的時候,稍微動點手腳,就夠鍾柒受的了。
然而,鍾柒始終被兩輛車護著。
除了他們之外,其他車輛,根本無法接近鍾柒。
“他們在幹什麼!”於曼夏不懂賽車,卻也看得出來,這是薄雲鶴事先安排的。
許經理站在旁邊,接到薄雲鶴的眼神示意,提醒於曼夏,“薄總之所以能坐在這兒,是因為他在練習賽上受了傷,並且通過賽內申請通道,合理申請由李金家族的查瑞斯先生替他出賽,順便提一句,查瑞斯先生是這場比賽蟬聯三年的冠軍。”
於曼夏恨得直咬牙。
一雙美眸已經被恨意占滿。
她機關算盡,怎麼到頭來,還是被他們脫身了。
她一個失神,癱坐在椅子上,手指甲在高檔皮包上捏出了痕跡。
“我能把蕭毅趕出薄氏,就一樣能把鼎益集團趕出國內市場,回去告訴於勝坤,是他先把主意打到了我頭上,金礦項目的事隻是給他提個醒,他無視了我的警告,還派你過來動鍾柒,那就別怪我,下手太狠。”
於曼夏身子整個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