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還不到。”
“明白了,薄總。”喬霖立刻調轉方向盤,把薄懷恩送回了家中。
……
隨著薄氏集團的風波漸息,鍾柒也拜托律師,接手曾翰僑之前的委托,幫她撤銷了對於曼夏的起訴。
同時,她也接到了鼎益的邀請函。
希望她可以參加於家老夫人的壽宴,這是一個暗示,也是一個緩和兩家公司關係的契機。
事實上,於家根本不需要這麼做。
跟鼎益的實力比起來,鍾氏不值一提。
但鼎益需要維護對外的公眾形象,並且,極有可能會為於曼夏找好一個說辭,讓她可以成功脫身。
現在溫阮兒待在大牢裏,於家想怎麼說,就可以怎麼說。
“我覺得,你不該去。”陸北第一時間,就把那張邀請函放在了桌上,“不用想也知道於家那些人打的是什麼主意,你去了,隻會是鴻門宴。”
鍾柒嗯了聲。
“而且聽說於家人雖然不寵於曼夏,但她是小輩之中最有能力的,如果她是個男孩,恐怕早就接手於家的生意了,所以……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陸北急著擋在她麵前。
因為鍾柒已經開始準備去參加這場宴會了。
“陸北,我知道,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我不能不去。”鍾柒眼神堅定,“他們如果鐵了心要替於曼夏挽回形象,就必然會來找我,我不同意,那他們肯定會去找阮兒的麻煩。”
“……”
“我不希望那種事情發生。”
鍾家就隻剩下她們倆了。
陸北眼神頓了又頓,“那我跟你一起去。”
鍾柒想了下,也沒拒絕,“又要麻煩你了,之後我請你吃飯。”
“這頓飯你是跑不了了。”陸北拎著西裝外套,去外麵開車了。
鍾柒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輕輕探了下小腹,穿了一件比較寬鬆版型的晚禮服,倒還看不出什麼。
兩人乘車趕往晚宴現場。
從車子收音機裏傳來今天的財經新聞,“薄氏集團重新啟動了擱置了一個月的項目,並且高調宣布……”
鍾柒直接換了台。
她頭偏側過去,看著窗外的街景。
陸北攥著方向盤,淡聲說,“逃避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你還是想想,是不是真的要賣掉鍾氏。”
薄雲鶴會那麼說,絕對是不希望她後悔。
萬一賣給別人,要都要不回來。
這一點,鍾柒不會不清楚。
鍾柒悶悶的嗯了一聲,看著眼前這棟奢華的酒店建築物,眯了眯眸子,“這是鼎益新投資的那家酒店吧?”
“對,之前的經營商被鼎益擠垮了,他們是以低於市場價百分之三十的價格買下來的,於家人,做生意還真是不留活路。”
鍾柒在新聞上聽過,那個經營商已經被債務逼迫到,不得不跳樓結束生命,保護家人。
同樣的事件在多年前也發生過。
是在溫氏集團剛剛建立初期,溫國輝也曾經被人告上法庭,但是那件事,最後也不了了之。
怎麼他們,都能鑽法律的空子。
用的方法令人惡心。
自從警方暫停調查之後,溫國輝就一直住院休養,不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