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瑞年和季子禾等人趕到警局,得知涉案人李創和蔣雪都不在。蔣雪正在搶救,李創則因為神經紊亂,被送去做精神科鑒定。柏瑞年看了看嫌疑人照片,和林霄對視了一眼。沒錯,這個李創就是他們昨晚上看到的金鏈子男。
林霄心有餘悸地問:“是不是那個大湯圓做的?”
陳如梭說:“誰?”
柏瑞年說:“季警察懷疑的有道理,昨天我跟林霄碰巧看到這對夫妻,當時有個魂魄跟著他們。”
陳如梭嗷地一聲:“是不是啊!這樣你都不管?你記不記得師父他……”
柏瑞年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消停了,躲到季子禾身後去對手指頭。
林霄其實非常讚同陳如梭的說法,要是那時候柏瑞年就出手,說不定就不會出現這麼一幕,不過他想到那女鬼的慘樣,又覺得說不定其中有什麼隱情,恩怨情仇這種事也說不清對錯,柏瑞年作為局外人,不插手也有不插手的道理。他想了想問:“大湯圓不是說被他們害成那樣的嗎?是她來報仇的吧?可是冤有頭債有主,她帶的那麼多無辜的人被車撞倒,就是心存惡念,那不就是你說的怨氣嗎?”
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季子禾心裏給林霄點了三十二個讚,不過這種場合,其他人也看不見林霄,他得時刻提醒自己不要露出馬腳。
陳如梭拚命點頭,這兩個人都還沒有死,誰知道女鬼啥時候還會出來報仇?照她這個複仇的方法,得多少人跟著倒黴?
柏瑞年歎了口氣:“那,先去看看那個男的吧。”
李創縮在拘留室的一個角落裏,他臉上身上帶著些被暴打的傷口,這是他撞人從車裏爬出來被打得,然而他現在卻巴不得自己被活活的打死。他緊緊地靠著牆,把臉埋在自己膝蓋上,不停地發抖,嘴裏還在念叨:“饒命啊,饒命啊!”
牢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他卻抖得更厲害,不敢抬頭看。
隻聽見地麵被摩擦著發出“嚓、嚓”地聲音,仿佛是被拖行著。
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了,一直到李創的麵前才停下來,接著他覺得前麵一陣陰冷,什麼東西正離他越來越近了。
李創慘叫一聲,突然就跪倒在地上,閉著眼睛梆梆梆地磕頭。
過了一會,似乎沒有了動靜,李創瑟瑟發抖著,匍匐在地上,悄悄地睜開一隻眼睛。前麵空空的,什麼也沒有,他微微地抬起身子,屋子是一片寂靜,仿佛剛剛的一切都隻是錯覺。他抬起身子,剛想起來,突然一隻帶血的慘白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隻覺得心髒一隻被頂到嗓子眼上,一個聲音都發不出來。緊接著他被生生地轉過來,一個披頭散發,瞪著眼白的女鬼就蹲在他旁邊。
柏瑞年和季子禾等人趕到警局,得知涉案人李創和蔣雪都不在。蔣雪正在搶救,李創則因為神經紊亂,被送去做精神科鑒定。柏瑞年看了看嫌疑人照片,和林霄對視了一眼。沒錯,這個李創就是他們昨晚上看到的金鏈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