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士?”我皺了皺眉,一臉的迷惑不解。
孟軻點了點頭,道:“沒錯,所謂的術士隻是個簡稱,也就是會術法的道士!”
我輕哦了聲,轉而又問道:“玄機道人跟你還有我爺爺什麼關係?”
聞言,孟軻張了張嘴,可偏又半天沒說出話來。
見孟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詫異無比,雖然孟軻什麼也沒說,可僅從他的表情中就能判斷出來,我爺爺、孟軻以及玄機道人之間定然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見孟軻半天不說話,我輕疑地喚了聲:“孟軻?”
聞聲,孟軻這才緩過神來,他覷眼看了看我,而後說道:“牛三,我們三人曾經便認識,隻是我一直沒有跟你說而已。”
我微微皺眉,關於他們三人認識這一點上我早有猜測,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們之間的“認識”到底是那種程度的“認識”?
無奈的是,孟軻把話說到這裏後便沒有再與我多說什麼。
我滿心苦鬱,本打算再繼續追問下去的,但想了想後,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時間,整個小屋都陷入到了沉寂。
我抿了抿嘴,道:“孟軻,每隔一段時間,你都會在正堂中唱戲,而且一唱便是一男一女兩個聲音。”
說到這裏,我稍微頓了頓,接著繼續道:“那個女的唱戲聲真的是你嗎?”
話語方歇,我連忙朝孟軻看去。
第一次聽見孟軻在半夜唱戲,我被嚇了個屁滾尿流,可等我去到正堂的時候卻隻看見孟軻一個人。
孟軻給我的解釋是,那一道女聲也是他唱的,可當時他在用假腔唱女聲的時候,跟我所聽到的那一道女聲有著雲泥之別,兩個聲音完全就不一樣。
聽得我這般問話,孟軻頓時陷入沉寂。
好些時候後,他眯了眯眼,轉而朝著神台上的木人看去。
我一臉的迷惑不解,剛要出聲之際,孟軻突然抬起手來,接著將蓋在木頭人身上的那一塊紅布掀開了。
那木頭人雕畫的是一個女人,雖然是個木雕,但卻不掩女人的貌美。
我緊皺著眉頭,不明白孟軻這般舉止所為何?
半響後,孟軻從神台上將那個木頭人取了下來,轉而遞到我麵前:“牛三,這一個木頭人你收好,千萬不要遺失了,知道嗎?”
孟軻一臉鄭重地看著我,看上去可沒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滿臉的驚愣,想不明白的是,我問的是那一道女的唱戲聲是不是孟軻唱的,可孟軻沒有回應我,反是從神台上取下了一個木頭人遞到我麵前。
遲疑半響,我將木頭人接到了手中。
讓我驚訝的是,這木頭人渾身冰涼不已,觸及在手就像是摸到了一塊寒冰一樣。
我低眼看著木頭人,心神竟恍惚起來,也不知為何,看見這木頭人的時候,我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件事情。
那一次,我去孟軻的房間中找他,可等我掀開床罩的時候,發現床上躺著的竟是一個穿著紅衣的木頭人。
雖說那個木頭人的大小比此時我拿在手裏的木雕要大上許多,可我還是不自覺地將兩者聯係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