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施一看自己公司都要沒了,哪還敢隱瞞那麼多,抱著時輕寒的小腿便開始的嚎哭。
“時總,我真的不能沒有公司啊,求求你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的計較……”
屈小夏見時輕寒臉色陰沉,眼裏全是暴戾的殺意,冷冷的睨著楊施死抱著他不放的雙手。
屈小夏怔一下,隨後明悟,抬腳踹開了楊施。
時輕寒應該是非常厭惡一般人的靠近。
果不其然,在將楊施踹開時候,時輕寒臉色才稍稍緩和。
見楊施沒有眼力勁的想再粘上去,屈小夏抬腳又是一踹,讓楊施直接躺趴在地。
楊玉蓮來時,正好見到這一幕,登時火氣升起。
“屈小夏,那可是你楊施叔叔,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屈小夏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答非所問:“屈夫人,你可總算是出現了。”
楊玉蓮臉上掛著假笑。
她在來之前就已經問清了情況,現在卻是開始裝傻充愣起來,還大義凜然的對屈小夏訓斥:“屈小夏,你雖然是嫁出去了,可怎麼說也是姓屈的屈家人,怎麼能對自己的長輩動手呢?”
屈小夏滿臉不屑,意有所指的說道:“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當我長輩。”
楊玉蓮臉色微沉,不虞道:“屈小夏,你母親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屈小夏麵色一冷,漆黑的瞳仁倒映著楊玉蓮的身影。
她諷刺道:“你也配提我母親?”
“楊玉蓮,別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敢對我母親動手,你就等著被我報複!”
楊玉蓮微驚,麵上卻是扮裝憤怒的說道:“屈小夏,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再怎麼說,我和你叔叔都是你的長輩,你目無尊長,還帶著人來鬧事,就別怪我讓人把你扭送進局裏!”
屈小夏麵露譏笑,嘲笑楊玉蓮的異想天開。
她估計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家公司已經被買了下來。
既然已經是時家的東西,他們想怎麼砸就怎麼砸,警察管得著?
屈小夏掀了下眼皮,懶得同她解釋,轉而直接質問道:“我母親的工作室出事,是不是你幹的?”
楊玉蓮眼底迅速劃過一抹幸災樂禍,麵上卻假裝關心道:“你母親的工作室又出事了?”
“哎喲,不是我說,她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怎麼三天兩頭的出事,我看她估計不太適合這一行。”
屈小夏諷笑。
裝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楊玉蓮,明明是你叫去的人故意搞破壞,現在裝失憶記不起來了?”
楊玉蓮立即怒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可沒有這麼做!”
“屈小夏,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不喜歡我這個繼母,但當繼母的,總是要辛苦些,平時在家裏任勞任怨的伺候你,我也忍了,但不代表我就能容忍你隨意汙蔑我!”
說著,楊玉蓮還異常委屈的小聲啜泣起來,令不知情的圍觀人群,不由心生同情。
屈小夏料到她一定不會那麼輕易承認,但見到她這幅裝模作樣的神態,還是被惡心得不行。
難怪屈千柔總是一股蓮花味,原來是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