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牧臣推薦的人才，當然是百裏挑一。嫣然一笑的官網，很快就變得界麵新奇獨特，哪怕不是粉絲，恐怕也會忍不住前來一逛。
陸敏佳興奮地問：“嫣然，你哪裏找來的人才？簡直是太棒了，一口氣給我們換了兩台服務器，而且界麵弄得漂亮極了。”
“嗯，是專業人才。”杜嫣然隻能含糊地說。
她怎麼知道湯牧臣給她找來的是什麼人？隻知道水平一定不錯就是了。
心事去了一樁，杜嫣然也有閑心搖頭晃腦地哼歌了。這是懷嘉柔為她新創作的歌中的其中一首，很抒情的風格，歌詞也很美，半白半文，像是一首宋詞小令，雋永得可以一再回味。
“錄小樣了嗎？”
“嗯，已經錄了。”杜嫣然快樂地輕哼。
“這首歌估計又是榜首曲。”湯牧臣也不得不承認，玩古典音樂的人玩起流行歌曲來，也是得心應手。
至少他聽到杜嫣然哼的兩首歌，風格雖然迥異，但歌詞都有一點耐人尋味。不聽歌，隻看詞都覺得是一種享受。
汽車扔在機場，這次他們趕上了飛機。抵達北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但比杜嫣然預計的淩晨三四點還是早了一點兒。
湯牧臣習慣於下塌希爾頓，杜嫣然卻趕去會合洛煦。不過，洛導滿不在，他也忙著跟別的導演會合了。
所以，杜嫣然給前台留了口訊，毫無負擔地又回了希爾頓。
湯牧臣居然並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她會去撲個空似的。
“他們都有自己的圈子，你隻有我。”他開玩笑地說。
“是啊，我是不是做人有點失敗？”杜嫣然歎了口氣。
“怎麼會！”湯牧臣失笑，“不是有我嗎？你看，我為了你特意護花護到北京，千裏迢迢，早就說明問題了嗎？”
“我不是很擅長交往。”杜嫣然歎了口氣說。
“沒關係，我比較擅長。”湯牧臣順利接口。
杜嫣然想，除了生孩子以外，恐怕沒有湯牧臣不擅長的。
哦，還有廚房，那是他的災難地。
“今天陪你出去逛逛？上次北京之行太匆忙了。”
“現在是晚上九點半啊，去哪？”杜嫣然看了看天色，“景點都是五點鍾就禁止入園了。”
“有一個好地方，帶你去。”湯牧臣說著，拉起了她的手。
“什麼地方？我隻知道娛樂場所，現在正是上客的黃金時段。”
湯牧臣微笑：“也算是一個娛樂場所，不過很有新意。”
“哦。”杜嫣然不感興趣地聳了聳肩，“還不如讓我看一會兒書呢！”
“以後等你出了名，再想像現在自由自在地走在街頭，也不可能了。”湯牧臣悠悠地說。
杜嫣然哆嗦了一下，想到龐真一露麵就是圍上一圈粉絲的場麵，後怕地縮了縮肩。然後她茫然地自言自語：“這樣的生活，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如果你隻想享受掌聲和尖叫，似乎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有利必有弊，有得必有失，你自己權衡。退出娛樂圈，回來做秘書吧！”湯牧臣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