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謝謝你了。”白傾不鹹不淡道:“我女兒還不需要你這個小豆芽來保護。”
小豆芽?
封澤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語的神色。
他怎麼就成豆芽了?
“你呀,想保護人還早著呢。”白傾似笑非笑道。
封澤哼了一聲,閉上眼睛。
“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白傾感謝道。
封澤沒有說話。
白傾看著墨梟:“我們出去吧。”
墨梟清冷的點點頭。
他們從病房裏出來。
門口站著四個黑衣保鏢。
人,是墨梟安排的。
白傾的手裏人手不多。
所以隻能先依靠墨梟的人力了。
至於白辰,他手裏的人都在Z城。
而且那些人,大部分都是極樂門的人。
白辰不太像把極樂門的勢力用到白傾的身邊。
畢竟衛然等人對白傾可是十分覬覦的。
他們覬覦的不是白傾這個人,而是她的能力。
就像封天寒他們一樣。
把她當成賺錢的工具。
“走吧。”白傾的臉上浮現一抹倦意。
墨梟俊美冷貴的臉上染著冰冷神色,他點點頭。
他們回到白辰的別墅。
白傾下車。
墨梟也要下車。
她拿住墨梟解開安全帶的手。
她掌心溫熱。
墨梟的大手冰涼。
墨梟如黑曜石般的黑眸透著冰沉:“怎麼了?”
“你也一天沒休息了,你直接回家吧。”白傾放下手。
墨梟透著幾多危險。
“你明天再來。”白傾訕然:“我可不是過河拆橋。”
嗬!
墨梟冷然,他放下解開安全帶的手,冷冰冰道:“白辰的別墅是住滿了人嗎?”
白傾一頓。
“要麼就是住著鬼。”墨梟諷刺。
白傾無語:“你想住就住,反正肯定不如自己家自在。”
她下了車。
墨梟漂亮的冰眸一眯。
脾氣真不小。
反正是她說的,想住就住。
他下了車。
白傾進了門。
別墅裏很安靜。
靈堂裏,隻有白辰和一個手下在。
白傾走過去,往火盆裏扔了一些紙錢。
“人找到了?”白辰好奇的問。
白傾點了點頭:“墨叔叔和沈阿姨呢?”
“麻煩人家一天了,我讓他們回去了。”白辰清冷道:“怎麼樣?”
“沒事,程丹青沒說什麼。”白傾解釋。
“她膽子倒是挺大的,你打算就這麼放過她?”白辰好奇。
此時,墨梟走進來。
白辰回頭看了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白傾咬著唇,“他居然還真進來了。”
“我看你是甩不掉他的。”白辰調侃。
白傾沒有吭聲,她拿出了一直放在口袋裏的信。
雲老夫人留下的信。
“哪來的?”白辰認出了信封上的筆跡。
“就放在外婆床邊的櫃子上。”白傾回答。
白辰深深地蹙眉:“難怪你對外婆的死,一點都不懷疑。”
“一封信不能說明什麼。”白傾清冷道:“也許外婆不是被人灌下安眠藥的,但是誰又能保證,是不是有人跟她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