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5點鬧鍾響起,王文源聽到鬧鍾聲,立馬驚醒,然後起床洗漱,換好衣服之後。出了道館,並沒有直接走向學校,而是繞了一圈,去買早餐,買了一些包子,三碗粥,直奔醫院而去。路上王文源吃了幾個包子,喝了一份粥。快步走向醫院,輕輕地開門進入病房,二師伯不在,王文源把早餐放在床頭的櫃子上,這時二師伯從門外進來,手上濕露露的。兩人悄悄的走出病房,“二師伯,我給你們買了早餐”“好的,謝謝你,你也趕緊去學校吧,別耽誤了上課”“好的二師伯,那我去學校了,中午我在來看師父”“嗯,去吧”
王文源出了醫院大門,急忙向學校跑去。作為一名高三黨,緊張的學習和複習是所有高三學生的日常生活。剛到學校門口響起晨讀的鍾聲,進入校門的高三學生也越來越少,王文源一身汗跑進了學校大門,衝進教室坐好,拿出課本開始讀書。讀著讀著,王文源開始趴在桌子上睡覺,王文源坐的位置,比較偏也沒人注意到他呼呼大睡,當然不包括他的兩個死黨。
劉文輝,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也在武道館裏學習itf,和八卦掌,成績也是非常的好。
林聰,王文源的死黨之一,台北人,爸爸在這邊投資,一家都來了大陸,也在武道館練習itf和八極拳,成績和王文源半斤八兩,平常寫作業考試都要考劉文輝來救濟。
邦邦~前麵傳來一陣敲黑板的聲音,林聰用腳踹了王文源,王文源一臉懵的站了起來,原本因老師敲擊黑板的聲音逐漸安靜下來的班級,因為他站起來的聲音在班級裏就顯得特別刺耳,所有人都看向他。寂靜的時間持續了兩三秒,然後所有人哄堂大笑,連老師都懵懵的看著他,不知道要說什麼。這時,下課的鈴聲響起,“下課”“起立”“老師再見”老師無語的離開了教室,教室瞬間變成了菜市場。王文源惡狠狠的看向他的兩個死黨,翻了翻白眼,繼續趴在桌子上約會去了。劉文輝與林聰互相看了看索然無味,一個給熱情的女生講解習題,然後一群女生花癡的看著他,至於和習題相關的東西有沒有聽進去,隻有天知曉。另外一個照著鏡子正在和自己的發型較著勁,一會兒全部立起來,跟掃把一樣,一會兒弄個中分,跟個三四十年代日本漢奸一樣。
直至第二節下課,課間操時候,王文源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哪怕第二節班主任的課也沒有辦法讓王文源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校園操場旁邊的欄杆上,“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能睡,連班主任的課都敢睡”林聰眼睛盯著旁邊的女學生說道。“嗯,別提了,老陳生病住院了”王文源無精打采的說道。“你說啥?老陳生病住院了”林聰顧不上看旁邊的女學生,一臉吃驚的問道。“老陳生病了?你確定?”劉文輝同樣不信的看著他說道。“是真的,昨天晚上拿著以前當兵的照片看了一宿,見到我一下就暈了過去,我把他送到醫院,醫生說他,受過槍傷,身體一直沒有完全恢複,勞累過度,加上情緒過於激動,一下暈了過去,我一直到淩晨三點多才到家睡覺,早上五點多早起送早飯去醫院,沒睡好才這麼困”王文源歎氣說到。劉文輝和林聰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老陳當過兵?還受過槍傷”林聰不確定的問道。“嗯,是當過兵,好像還是特種兵,頭上帶的帽子和電視裏演的一樣,好像是叫貝雷帽,對貝雷帽”。“臥槽,老陳太帥了吧!”林聰興奮的一驚一乍的,“聽說特種兵訓練很苦的,不像灣島的雷霆小組,全副武裝在遊泳池裏訓練,讓人笑掉大牙。”沒人理會林聰的自言自語。劉文輝不再理會這白癡,“老陳一個人在醫院?”“不是,有一個二師伯在醫院照顧他”。“二師伯?”“嗯,跟老陳一起當兵的,在同一個部隊,也是特種兵,還是一位中校,我中午要給他們送飯去”。“我也去”“我也去”特別是林聰聽到有一個當中校的特種兵,兩眼都開始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