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對於海格特國來說簡直是一個多事之秋。
先是無麵將軍突然死了,這件事在海格特國引起的影響倒不算很大,可是接下來高層又產生一係列的動蕩,將許多人都牽扯進了其中。
一時之間,海格特國內各種流言四起,壓製不住。
好不容易,最近這一次風波帶來的影響已經在逐漸消失了。
似乎,人們已經習慣了無麵將軍去世後需要小心謹慎一些的日子……
然而。
——在無麵將軍去世後還未到一個月的某個晚上。
在海格特的高層裏,突然無聲無息的發生了一件大事。
……
一艘全黑的飛艇正在默默的開往著一個地方,飛艇的後座坐著一個人。
他正在不時的看自己的手表。
車上的氣氛十分沉悶。
“今晚這一次召集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他忽然問。
淩晨一點了。
一個大部分人都本應該已經睡下的時間。
這個時間一般是不會召集他們前去的,然而,眼下事情卻有些反常。
俗話說的好,反常必有妖。
“是有一點……但是呂參議員,您不用擔心成這個樣子。”旁邊的秘書小聲說道,“急壞了身子也沒辦法,靜觀其變吧。”
“是啊,靜觀其變。”
此時此刻,街上並不隻有這一輛全黑色的飛艇。
有許多類似樣子的飛艇正在從海格特第一城市的各個角落起飛,前往一個相同的地方。
——托盧卡宮。
海格特國的第一宮,同時,也是總督和一些重要人物的居住地。
以往倒也不是沒有淩晨將這麼多的官員聚集在一起的時候,不過每一次海格特國都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路上,一些官員們彼此心照不宣的交換著信息。
“你說,那位大人為什麼大半夜的要把咱們叫過去?”
“誰清楚。”有人長長的歎了口氣。
“隻是聽說那位大半夜好像突然睡不著覺,起來批閱文件,然後發了很大的火。”
大家都在互相交流著信息,以免自己一會兒不小心就成了出氣筒。
可是很明顯。
這一次,就連平日裏最能猜透上位者心思的人,都猜不到一絲一毫。
一輛又一輛的飛艇降落在了那裏,人們接二連三的走了進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裏。
然而托盧卡宮很暗,似乎並沒有因為這麼多的人來到這裏而開多少燈。
這個時間點比較特殊,大家都不敢懈怠,官職比較高的人全部都在前麵,他們半個身子都隱藏在了黑暗裏麵。
後麵的人隻能遠遠的看著。
然而,屋子裏麵一片漆黑,無論是前麵還是後麵的人,都看不清最上位那個人的臉。
“我能問一下……無麵當時的後事究竟是誰處理的?”
安靜的房間裏,所有人麵麵相覷。
“什麼情況?”大家彼此交換著眼神。
不少人在聽見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裏麵都微微驚訝了一下。
“大半夜突然叫所有人來,原來就是為了這一件事嗎?”
幾乎所有人在聽見這個問題之後,都陷入了困惑之中。
因為,大家都清楚,無麵已經死了將近一個月了。
最近,海格特一係列的事情都是由於無麵引起的。
無麵這麼多年雖然已經被排擠出了權力中心。
可是,他十年間在海格特國留下的影響力終究還是不容小覷的。
而且,因為無麵的死亡,一些被壓製很久的組織也試圖興風作浪了起來。
有一些殘黨一直試圖趁著這個時候將水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