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緹沒有再理會林姍姍。
以著她對林姍姍的了解,定然是特別希望自己告訴她,會離婚。
和於暢吃早餐的時候,溫晚緹接到夏木打來的電話。
陸靳宸被她拉黑,但沒拉黑夏木。
她“喂”了一聲。
結果,手機那頭傳來的,是陸靳宸的聲音。
“阿緹,許小萱出車禍了,你知道嗎?”
溫晚緹的眉頭皺了皺,小臉上的神色轉淡,“你怎麼知道的?”
許是她的語氣不太友善。
手機那頭的陸靳宸默了兩秒,再開口時。
嗓音比剛才嚴肅了一分,“新聞報道了。你在這之前有沒有跟她聯係?”
陸靳宸問。
“沒有,她說要回來當麵跟我說。”
這通話的氣氛不太好。
幾秒鍾的沉默後,溫晚緹冷漠的問,“你不是讓夏木繼續查了嗎?付巧巧有沒有承認?”
“我在於暢家樓下,你下來,我當麵告訴你。”
陸靳宸的話,聽在溫晚緹耳裏,心不受控製的微微一沉。
她不想去胡思亂想。
但陸靳宸對林姍姍的維護,十八年如一日。
溫晚緹,別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你是伽都未結,就忘了痛了。
“你不想說就算了,交給警察處理更好。”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阿緹,陸靳宸說什麼?”
桌對麵,於暢關心地望著溫晚緹。
溫晚緹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沒什麼,我們吃早餐。”
“好。”
於暢不知該說什麼,幹脆往溫晚緹的晚裏夾了隻小兔包。
笑嘻嘻地說,“阿緹,這小兔包是我自己做的,怎麼樣?是不是很可愛?”
“嗯,就是少了一隻耳朵。”
溫晚緹煞有介事的左右看了看,抿唇笑道。
於暢剛才沒注意。
被她這一說,才發現,真的少了一隻兔耳朵。
而且,不是掉了。
是少了。
她小嘴一噘,伸手把那小兔包奪回放到自己碗裏,又給溫晚緹夾了一隻耳朵完整的。
-
下樓之前,溫晚緹站在於暢家陽台上往下看了看。
沒看見陸靳宸的車。
倒是下樓的時候,接到陸奶奶的電話。
陸奶奶說,等她處理完抄襲的事,她再做眼睛的手術。
“奶奶,這樣對眼睛會不會不好,要不,我告訴陸靳宸,讓他陪你去。”
溫晚緹不太放心。
那天在醫院做檢查,醫生讓陸老夫人盡早做手術。
熟過了,就不好。
陸奶奶不讓她說,“阿緹,你別告訴靳宸,他一個大男人,不懂得照顧人,我不想讓他陪。沒關係的,我再等兩天,你陪我。”
“好,那我盡快處理好這事。”
上午,溫晚緹和淩川去太平間看了許小萱。
她哥哥和父親要到下午才到得了南城。
從太平間出來,他們又去了警局。
楊局親自接待的溫晚緹和淩川。
溫晚緹被楊局的那句“陸太太”的稱呼喊得一怔。
“楊局,我叫溫晚緹,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
陸太太這稱呼,不說習不習慣,她都不會頂著太久了。
楊局盯著她看了兩眼,而後溫和地點頭,“好,那我就喊你溫小姐吧。昨晚陸少報案,我們抓了南城內的十幾名造謠誹謗者。”
“哦。”
溫晚緹昨晚看到了陸氏集團微博上發的公告。
“溫小姐,昨天深夜,陸少又讓人把參與買賣抄襲你稿子的付巧巧送來了警局。”
“楊局,我可以見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