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混混還交代,是你和薑麗梅設計好的這一切。”
“陸靳宸。”
林希澤突然衝上前,把陸靳宸往外推,“你給我出去,我知道你千方百計的想為薑麗梅脫罪,想為溫晚緹脫罪。你他媽也太不要臉了。”
“你滾出去,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妹妹麵前。”
陸靳宸隻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林希澤,沒有跟他動手。
就那樣任由他把自己推出病房。
夏木見狀上前要跟林希澤動手,還被他製止。
“爺。”
看著眼前被林希澤重力甩上的病房門,夏木的眼裏有著怒意。
“夏風呢。”
見隻有他自己在這兒,陸靳宸淡聲問。
夏木,“夏風去找少夫人去了,爺,你怎麼沒陪少夫人啊?”
“……”
陸靳宸看向電梯方向。
眸底的色澤一點點沉暗幽深。
“她現在並不想看見我。”
“……”
夏木突然沒了音。
不知該說什麼。
好像,少是不太想看見爺。
抿抿唇,夏木很沒有說服力的安慰說,“爺,你要不還是像之前那樣,厚臉皮的纏著少夫人。”
陸靳宸,“……”
“爺?”
“去警局。”
陸靳宸丟下話,抬步就走。
夏木連忙跟上去,跟在陸靳宸身後進電梯。
“爺,你剛才跟林姍姍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昨夜,那兩個小混混在警局的審訊室裏,並沒有招供。
可是,剛才夏木聽見了陸靳宸在病房裏說的那些話。當時他都驚呆了。
陸靳宸,“也許是。”
夏木疑惑地皺著眉,“爺,這種話還能用也許啊?剛才,是你詐林姍姍的?”
“爺,你的頭還痛嗎?”
不等陸靳宸回答,夏木又關心的問。
陸靳宸沉默的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沒作回答。
從昨晚,他的頭就一直痛。
一夜沒睡。
到現在,沒有半點困意,隻是頭痛。
又回到了當年綁架被救回來之後的那段日子的狀態。
頭痛,失眠。
閉上眼睛就看見鳳靜之被欺負的樣子。
那段日子,他是怎樣度過的,隻有他自己知道。
一開始助眠藥物能幫助他入睡,可半年之後,藥物對他的作用越來越小。
他母親跳樓離開後,藥物對他就完全不能助眠,隻是能緩解頭痛而已了。
心裏太多的恨,太多的責任,太多當時還是孩子的他無法承受之重。
……
“爺,你先回家休息,我去警局行嗎?”
夏木關心的聲音打斷了陸靳宸的思緒。
眸底的霧色漸淡,恢複了冷冽漠然,“我睡不著,直接去警局。”
“那少夫人呢,你要不要送她回家。”
夏木想方設法的,想讓陸靳宸回去休息。
“少夫人現在情況特殊,醫院這種地方,待的時間長了不好。爺,就算少夫人不想看見你,你也不能這樣不理她啊。”
“……”
陸靳宸的臉色沉了沉,你很懂?
夏木,“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少夫人表麵越是不想看見你,其實她心裏越是想讓你陪著的。”
“……”
“你先送少夫人回家,我去警局,那兩人一旦招供,我就立即打電話告訴您。”
陸靳宸受不了夏木,冷聲警告,“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嘴巴縫上。”
夏木立即捂住了嘴,“……”
一雙眼睛哀怨的看著陸靳宸,卻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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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薑麗梅一起綁架林姍姍的那兩個人呢?”
簽完字,溫晚緹轉頭,問化身木樁的夏風。
夏風立即回答,“那兩個混混昨晚就被送去了警局,這會兒在裏麵關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