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我不走”喜拒絕,這裏有她的希望,培育了多年的種子還沒有收獲,她能感覺到,隻要幾年就夠了。
“喜!你一個人怎麼生活”
“阿母,我很厲害,而且狼狼們都會陪我。”
跟兔城的景一樣的決定。
“阿母我的兔子不能遷徙,它們好不容易長大,我的城牆也堅不可摧。”
鳳琴無奈的離開,喜和景成了守城人。他們不走,怎麼也不走,走到礦區帶走的族人還好沒有再次出現之前的情況。
“全力為兔城和粟城運一天的煤炭。”鳳琴最終還是做了個昏聵的決定。
一行1600人的大部隊,雖然武器精良,伸手矯健卻沒有狩獵。一路隻吃糧食,或者早先存的肉幹,路上挖野菜塊莖。大家的遷徙路生活水平退回到曾經不想回顧的時候。
景和他的狼群在兔城內拔草也曬草,一遍遍的告訴狼,不要去吃任何野物。阿母說,瘟疫之地,綿延千裏時隔數年。”
“阿母我已經想你了,原來,你在的時候煤球是那麼方便,碳隨時都有,我以為我一個人就能很好,可是,沒有你,我會像山裏的狼一樣。”看著堆在角落裏的那一大堆的煤球,和木炭,景哭的更大聲了,身邊的狗狗用身子蹭他希望他好起來。
喜在自己的城裏守著那幾株秧苗,“阿母,你太小看我了,以前燒炭我有幫忙的。而是煤城也不遠。”目光柔和的看著城牆之外,你們要好好的。
轉身又去牲口棚子,隻剩下了小馬小驢小牛小……騾子,他們都太小不能長途跋涉。
那些羊都沒帶走,阿母說,沒有衣服做毛氈,簡單又方便,冷了還特別保暖。
所有的馬車也都提前棄了,留給了粟城和兔城。
離開熟悉的範圍再沒有路,行走速度下降,一天隻能跨越30公裏,距離1000公裏的距離,還太久遠,一路上靈活的半大孩子不放過任何可以采集的藥物連根挖起裝進背筐,然後跑到隊伍最前麵,把草藥裝到梅安排的牛背上的更大筐裏。累了就騎一會兒馬,但是很快就又下來,很多馬都是跟著他們一起好久,培養出了感情,馬身上又背著很重的東西,
梅說,以後我們要種植草藥,再不怕生病。
鳳琴覺得自己很虛弱,就連騎馬也昏昏欲睡,這場病是好了,卻去了半條命,就像前世那場病,從身體裏抽走了精氣神,腰背不直,精力不足。
新城抱著白城牽著驢,驢背上是一些重要的工具和帳篷阿母說,工具會快速提高生產力。
阿母狀態不好,樂樂一直在旁邊,遞水遞糖。直到日落隊伍最前麵的梅,已經組織好紮營,一個個粗麻布帳篷拔地而起。
新城把白城交到樂樂手上,快走幾步找地方支帳篷。他的帳篷小,隻能容納三人。有的帳篷大,因為他們家庭人多。
部落熬了粥,加了藥草的,粥裏也有肉絲,但是不多,現在的肉忽然變成不可再生資源,比較緊張,更緊張的是水。阿母說水資源有汙染,染病率很高。
從兔城帶的水要仔細省著用,要用30天。離開瘟疫之地。
這個夜晚太不同,熬糖的的人每年都會走這條路,但那時候大家有說有笑,愉快的。收獲是豐富的,再往前7天會見到甘蔗林,因為人多,行程慢了許多。安靜的帳篷外狩獵隊巡視,殺死靠近的野獸。
夜裏又下了雨,幸好帳篷大部分都是塗過桐油的,雨也不大,一夜平靜。
以前一日三餐改成了兩餐,晚飯也是粥,山藥紅棗粥。補氣血。看著那庫存,梅說,除了留種這種粥,還能吃5天。
吃完早飯再出發,隊伍裏更多的孩子離開隊伍,去采集堅果水果,采集的人意識到,原來家旁邊那個果園竟然是那麼方便,一年四季收獲不斷,每次滿載而歸。現在麼發現一顆板栗樹哨子召喚夥伴,迅速收集,再跟上隊伍,這就是他們最大的收獲。
梅讚美大家,想說不用那麼辛苦,可是馱著糧食的牛背上的筐更空了,加了那些,也僅僅是杯水車薪。
大家知道死了多少人,所以不敢吃活物,阿母說,如果傳播病毒的老鼠,那麼他把病毒帶走。所有活物,都是有危險的。那沼澤源源不斷的飄過來的屍體,證明,這疫病還沒停。
到約500公裏甘蔗林附近的時候補充了水,那是溫泉水,甘蔗生長在山穀裏,因為地熱,溫度偏高,怪不得了。這個時間不能熬糖,儲存的紅糖也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