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騰聽畢。連忙拱手就道:“多……”
“不行!”王景風忽然就滿臉淚痕地從屏風裏衝了出來,原來她一直藏在屏風後。王衍和郭氏本想趁著毛騰意念淡薄的意思,刺激她以斷念想。可是王衍卻畫蛇添足,一通酣暢的闡述後爽了自己卻弄巧成拙了。而更吃驚的是毛騰,他可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真的對他有情意,訥訥地坐在座氈上。後半截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王衍大驚失色,急聲道,“你不好好待著,還出來作甚!”
郭夫人也聲色俱厲地道:“人家都有了妻室,你有事不與父母商量,偏偏找旁人,送他衣服也就罷了,還把名字繡在衣服領子上。你到底還不害臊!”
“不行,就是不行。我也不要做誰的正妻,你們也不許讓族伯去給他做媒人。”王景風上軀微顫,小手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痕,哭叫一聲這就從正廳裏跑了出去。
郭夫人連忙追了上去,王衍閉了眼睛長歎一聲,看到毛騰更是煩躁不已,緩緩張口說道:“毛公舉,家事便是如此破煩,你要是為人父母也會知道的。時候不早了,我叫人送你回行館吧。”
“不用了,尚書家事繁忙,我還是自己走吧。”毛騰這就起身離去。果然王衍也沒有送的意思,隻是打發了幾個僮仆,毛騰也沒有等候,迅速出門離去。
等毛騰回到行館內,行館侍從又迎了上來,急道:“毛君侯,又有人尋你了。”
毛騰一愣,一個蓄著一小撮頷須的陌生男子有些訥訥地看著毛騰,聽到侍從喚他毛君侯後,立即上前道:“君侯,我是滎陽毛班,同宗兄弟啊。”
毛騰吃了一驚,詫異地看著毛班,問道:“你……你從滎陽來的?趕快進來。”這邊和毛班一通進了行館,毛班手中抱著一遝書卷,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君侯雖然得了中正品又升任太守,可都是上任時權宜走了手續,至今還沒落實士籍。我……哦,這是滎陽毛氏的譜牒,補了恬公、理公還有君侯的名字,隻是君侯之妻衛氏那裏……似乎並沒有婚書和士籍的變動。”
毛騰一愣,這不就是那個要跟他攀親的毛班嘛,連忙說道:“原來如此,族兄還請坐下,喚我小字便可,君侯實在愧不敢當。我夫人那裏,是不是沒能入得譜牒?”
毛班看到毛騰並沒有官架子,喜道:“啊……啊……公……公舉族弟,弟妹好像並沒有和族弟有婚書和籍冊的錄入。弟妹如今還在衛家的籍冊上,愚兄實在無能,衛家我不敢去問,隻是為賢弟和恬公族叔和理公族伯補了士籍。如果賢弟有了空閑,不妨來滎陽陽武縣,那是我毛家居所,有個小塢堡,如今人丁百餘,僮仆也有幾百。隻是家中幾代都沒有出過大官,田地不多,讓賢弟笑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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