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沒事了,好生調養,有什麼事差人來找我便是,但有一點,你不能離開這裏。”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變臉比翻書快,我就知道他脾氣沒那麼好,說不定剛才說的那番話不過隻是一時頭腦發熱,我可不信他剛才真的是在給我療傷,外傷是治愈了,可是我壓根沒感覺到他幫我治療內傷,要不說他老奸巨猾呢?要占便宜就明說……
他這裏也不再那麼冷清了,除了那個打掃的男人之外還多了好些個丫鬟,我門外就守著兩個。
他走了之後我才反應過來還沒問霓芸跟白慕生的下落,可我現在累得很,還是渾身乏力,既然雲玄那麼說了,就代表霓芸和白慕生都沒死,而且沒事,等我緩過勁來再說吧。
第二天,我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裳,華問天讓人給我準備的衣服都是白色的,我也發現了他似乎對黑、白兩色尤為青睞。我根本用不著什麼丫鬟伺候,守在我這裏的丫鬟自然也成了擺設,何況她們兩個還是麵癱臉,比起霓芸從前那裏的兩個丫鬟要差遠了。我就是比較安靜的一個人了,當然不希望我身邊的人也成天沉默不語的,看上去死氣沉沉。、
我一跨出門兩個丫鬟就緊跟著,生怕我跑了似的。我暗罵華問天跟防賊似的,我現在也無處可去,何況從他這裏還能知道霓芸和白慕生在哪裏,我幹嘛要急著離開?瓶頸期還沒過,我也不想再回到那座島上去,在那裏隻會讓我的性子變得越發的暴躁起來。
華問天的房間雖然就在我隔壁,但是他似乎不經常在房裏,誰知道他在忙些什麼鬼。昨天之後我就有點不想見他,當時覺得沒什麼,過了一個晚上想想他說的那番話,我竟然開始有點恐懼見他,那種感覺說不上是恐懼吧,就是一想到他就會別扭起來,想到會見到他就心跳加快……
沒見到他的時候偏偏我又想找他,我自然是想問霓芸和白慕生的下落,可是因為我潛意識的躲著他,這事兒就耽擱了下來。我心裏也著急,可我竟然開始擔心見到他該用什麼表情、用什麼語氣、用什麼言語跟他交流。真是見鬼了……
一連著幾天都沒見到他人,他沒來找我,我也沒去找他,我還以為他會來找我呢,畢竟他不可能就隻是想把我留在這裏,然後又無視我的存在,這種說法解釋不通。
他不來找我我又問不出霓芸跟白慕生的下落,我又不想去找他,這讓我有些坐立不安。
我總想著再等等吧,他應該會先我一步來找我的,用不著我自己去找他,為了讓自己平靜些,我找到了還在這裏養傷的楓嵐。還好華問天沒有把他趕走,他作為人類來講是真的傷得不輕,得需要長時間的好好調養。
幾天不見,楓嵐氣色好了許多,就是不能做劇烈運動,慢條斯理的走走路還是可以的。一見到我他就說他要走了,在這裏這麼些天了,他還得去找雲玄,救楓玲。
我自然是不會讓他離開的,他現在這樣子要是真的去找雲玄,這次命就沒那麼大了,不光救不回楓玲,還會把自己的命搭上,這是毫無懸念的結果。、
楓玲被抓走都這麼些年了,要出意外早出了,急於這一時隻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