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衣判官說道:“隻要不是你做的,閻君自然不會找你麻煩。你最好安分些,有些東西求個機緣,急於求成隻會適得其反。等你的冤屈洗去,最好立即到地府接受審判,不然隻會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石棺裏的女人說道:“這個我知道,你們離開吧。”
那兩個判官轉過身朝我走了過來,我心裏的恐懼已經漸漸退去,沒之前那麼害怕了,劫後餘生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
最關鍵的是,這兩個判官真的……真的長得很養眼,而且一模一樣,跟雙胞胎似的。除了不一樣的衣服顏色和頭發,臉一模一樣。
“小娘娘,請跟我們走。”那個紅衣判官對我說道。
我無奈:“腿軟……”其實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邁不開步子了,大概真的被那石棺裏的那個曲漣給嚇到了。
那個白衣判官走到我跟前背過了身去半蹲下說道:“小娘娘,得罪了,就由我背您回去吧。”
我才不是古代女人那樣的保守思想,背一下還能得罪,那現代婦產科醫生還是男的怎麼辦?
我趴在了白衣判官的背上,離開了山洞之後,我才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
突然看見了李可言,他似乎一路追過來的,累得氣喘籲籲。他見我沒事,說道:“你架子挺大,判官來救你……”
我從白衣判官的背上下來,瞪著他說道:“你再來晚點我就死啦!死透啦!你說你布個陣怎麼會出問題?要不是有個缺口被鑽了漏子,我才不會被抓!”
李可言慢條斯理的說道:“陣法沒錯,但被人做了手腳,我也沒料到。這肯定是人為的,有人在幫這些鬼,這件事我會調查的,你趕緊跟我回去吧,再晚了你就隻能做個鬼魂了。”
我看向了兩個判官,白衣判官說道:“小娘娘,若他可信,您就隨他走,我等也好回去複命。”
李可言能一路追到這裏來,就說明他想救我,那做手腳的人一定不是他。想到這裏,我說道:“麻煩你們了,我跟他回去就行了。”
突然想到了我的小姑姑,我小姑姑說她嫁的人是判官,我一時興起問道:“我小姑姑嫁給你們誰了?你們地府判官不會很多吧?我叫姑姑叫樊月。”
紅衣判官看著是個脾氣火爆的主兒,眉頭總是微微皺著,我懷疑是他。因為我小姑姑新婚夜死得太慘了,這家夥一看就不是個憐香惜玉的。那個白衣判官就是一臉的漠然,有點冰山美男的趕腳,該不會那麼粗魯吧?
但事實我想錯了,白衣判官淡淡的說道:“月兒是我的妻子。”
我笑眯眯的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他答道:“白淼。”
我依舊笑著:“好,我記住你了,我小姑姑當初死得可慘了,現在到了地府,你要是還敢對她不好,我做鬼都不放過你!別說剛救了我我就翻臉不認人,一碼歸一碼,救了我,多謝啦。”
說完我走向了李可言,才發現他已經笑抽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快點回去,不然我就死透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華問天拿我的血去給別的女人,我就覺得心裏不太舒坦,不是因為我喜歡他或者嫉妒什麼的,我可能隻是單純的不願意被人以這種方式支配,沒人願意為一個不相幹的人生和死,沒人願意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被支配,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