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那你有把握嗎?你看起來還很年輕,似乎還沒陳曦年紀大,你懂多少道法?”
我笑了笑說道:“不懂多少,隻會畫畫符而已,隻是從小看我三爺爺和奶奶接觸過不少這類的事,偷學了點兒。我知道您信不過我,我也不敢打包票,凡事不可能沒有意外,都不是絕對的。我要是現在誇海口說能幫陳曦解決這件事,您也不會相信不是嗎?”
他打量了我一會兒說道:“如果這件事情你真的能幫著解決了,什麼都好說,錢什麼的都不是問題。我們家隻有他這一根獨苗,他媽成天擔驚受怕的,我看著也心累。”
其實聽他前麵半句話我很反感,好像我是為了錢似的,而且那種高高在上的額態度,就好像再說能幫忙解決要多少錢給多少,不能解決我就是在招搖撞騙,說不定接近他兒子都是另有所圖。但是後半句話,讓我這種想法改善了一些,至少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是為了陳曦,他兒子。
我淡淡的說道:“叔叔,我不是個為了錢什麼缺德事都幹的人,要是事情解決了,我按規矩收費,要是沒解決,我一分錢也不會要,這樣你放心了?”
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需要派人跟你們一起去嗎?”
我想了想說道:“用不著吧,你派的人未必就懂這行,人數不在多,不懂的話,去一百個人也沒用。”
他跟我客套了幾句就離開了,也沒等陳曦回來。我覺得有些莫名奇妙,難道他是來找我的嗎?
晚上七點多,陳曦帶了個人回來,一個穿著打扮看起來很有範兒的男生,跟陳曦大概差不多大。那個男生留著寸頭,五官很清秀,男人帥不帥,留寸頭就很明顯了,這就是個最好的例子,長得帥什麼發型都能駕馭。那個男生穿著黑色的T恤,黑色的休閑褲,鞋子也是黑色的休閑鞋,還戴著黑色的鴨舌帽,隻是帽簷兒轉到了腦後,這是最潮流的戴帽子方式嗎?
後來我知道,那那個男生叫安維,小可溺死的地方就是他老家那邊的河,他要跟我們一起去。
幽月心高氣傲的,怎麼會聽他的話?直接怒回道:“下人就好好做你的下人,多管什麼閑事?當心我連你一塊兒殺了,哼!”
我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已經有些渾渾噩噩的了。我隻知道我被丟在了一個很安靜的地方,環境堪比冥海的地牢,除了老鼠吱吱的叫聲,什麼也聽不見。
想來幽月是會慢慢的把我折磨致死,不會太容易讓我解脫。我這輩子最恨的是華問天,第二恨的,很顯然就是幽月了。我跟她素不相識,隻因為我有了華問天的孩子,居住在她不能居住的華問天的身邊,她妒忌,於是挖了的眼,還要把我的孩子從腹中挖出來,活生生的折磨死我。
華問天不跟她在一起本也不是我的錯,一個妒忌得發了瘋的女人,可悲可恨。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了從遙遠處傳來的說話聲。似乎是華問天的聲音,我得很認真的聽才能聽得清楚。他似乎找來這裏了,在詢問幽月是否把我帶來了這裏。幽月一口否認,但是華問天跟她翻了臉,最後兩人鬧得似乎不那麼愉快,幽月也承認她抓走了我,但是卻說我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