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那你來做什麼?不閑你會想起我?”
他沒說話,就隻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樣子沒打算走。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告訴我,你每次出去玩的時候都幹什麼去了?說實話,你長大了,我也不會說你什麼。”
他突然神秘兮兮的湊過來:“你真想知道?”
我有些發怵:“你說……”我更加確定心裏的想法了,這小子出去準沒幹好事兒。
他嘿嘿一笑:“我就不告訴你,你說過了,放我出去就是我自己的私人時間,你不過問的,說話不算話。”
我無語,這些他倒是記得挺清楚的。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他:“你玩歸玩,不要玩得太過火,你要知道,現在你的根基還不穩固,整個陰間也在處在修複期,好好管理陰間才是重中之重。小孩子家家的,別想什麼男女之情,等你徹底長大了,我也不管你。要是你現在敢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就別怪我了。”
我的語氣聽起來是比較嚴肅,還有點類似威脅,我隻是怕他不聽我的,我說得太不痛不癢的話,他就意識不到重要性,也覺得不痛不癢。現在我是希望他好好的做他的閻王,其他的什麼都暫時別去想,不然,怎麼對得起他爹……
為了陰間,死鬼閻王走了,這是他唯一留下的,無論是我還是祈佑,都應該盡全力去維護。我不是要剝奪他想要的一切,我隻是讓他有個先後順序,他的私事我並不會過多的幹涉,我要的是他有一顆理智的心。
他突然正色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男男女女的?我知道這裏是父王一生的心血,自然不會讓其毀在我手上。”
他說得這麼認真,我差點就信了,他認真起來的樣子,跟他爹如出一轍。他一般不稱呼死鬼閻王為‘父王’,所以我能感覺到他的認真。我問道:“所以說……你告訴我你每次到陽間都做什麼去了?那裏有什麼好玩的麼?”
他歎了口氣說道:“誰說我每次都是去陽間的?我有時候也在陰間玩兒,我發現不管陽間還是陰間……賭場還挺有意思的……”
就因為他這句話,我追著他跑了幾條街,小孩子家家的不學好,我怎麼就忘了我師父也喜歡這事兒?我師父不光喜歡跟人打賭,也喜歡賭!真是什麼人教出來的就是什麼樣兒的,我肯定是個例外,我怎麼當初就沒跟我師父學會賭尼?可能看我是個女孩子,沒想著教我這些……我估計我師弟李子瑜恐怕也是得到了我師父的真傳。
當我回頭問我師父的時候,我師父竟然很淡定的說道:“去賭場那都是為師許多年前幹的事兒了,早就戒了,祈佑那孩子有天分……子瑜也不錯……你個女孩子家家的,就別學了。”我學他個大頭鬼!他要是現在戒了,祈佑是怎麼學會的?
我有點頭疼,不過還好,辦正事兒的時候他們沒這麼吊兒郎當的,不然我真的受不了。
就我追著祈佑跑了幾條街的事兒,還被陰間的那些居民傳了好一陣兒,還有人編了歌謠:小閻王呐不學好,盡被他娘追著跑,要問閻君犯啥事兒,哎喲,咱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