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蓬明:“我也有些事,要安排一下。”
買房,買地!
穆琞天瞧著眾人,吩咐伏瑤軫看著弟弟妹妹,暫時帶其他人離開。
木善生見狀,趕忙跟上親家母,一路護送伏、陰、鮑、程四家人返還延龍。如此舉動,落在三家眼中,不得不讓三家考慮劍仙洲的威勢。
陰家家主心道:劍仙洲如此表態,加上常清侄女突破金丹。想來伏家大興之勢不可阻擋,那就順風啟航,借著這股風也興一興我家吧。
傀儡法不能白給,但凡事都可以談嘛!
……
伏衡華等人留下,沒有直接回極光城。
他主動來到天陰童子跟前。
“前輩,當年您讓我保管的信物,可以拿回去了。”
“不忙,不忙。我剛剛化嬰,需要穩固修為,你先留著。”
天陰童子將信物推回去,突然他察覺伏衡華隱藏的一行字,心中一突。
麵上,他不露聲色。
在滄瀾子和孟晨離去,其他金丹高人紛紛返還時,也化作陰風離開。
半道,他悄無聲息潛入潮音齋,等待伏衡華。
伏衡華本想帶人離開,計明豐趕過來。
“賢弟,向你借兩個人。”
他在伏衡華耳畔傳音,伏衡華看向三元城,把一樁法寶塞給恒壽。
“你和嘯魚留下。玄星,你和馬兄也留下來幫忙。”
安排這一切後,伏衡華又想到一事,主動去找紅芸商行的主人,提醒某件事。
……
魔宮,諸位殿主聚在一起。
“白瑲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吧?”
眾人沉默。
張嶽唉聲歎氣:“說吧,到底是誰幹的,雖然是自作主張,但既然能做下這些事。想必還有後招,說出來聽聽吧。”
朱宇、仇文書等人來回扭頭,沒有一位殿主肯站出來,承認白瑲鬧鬼事件是其主謀。
血魔殿主氣哼哼道:“那位仁兄,你既然能在白瑲鼓搗這麼大一場亂子。何不提前打招呼,也好過我的玉磯城被仙道徹底清剿啊。”
白瑲,可是他的傷心地了。
先是前世身被毀,接著今生謀劃數百年的玉磯城,也被徹底清剿。自己留在白瑲的暗子,已所剩無幾。
就在這時,他臉色陡然一變。
安插在紅芸商行內的那枚棋子,在此刻也已經出事。
何家兄妹五人的母親,昔年得血魔殿主指點,潛伏在紅芸商行。
伏衡華與紅芸商行的高層隨口提點一句。
很快,那位夫人就病故了。
血魔殿主感應到不對,在魔宮發了好大一頓火。
旁邊幾位殿主冷眼旁觀,突然陰母臉色也是一變。
她躲在三元城的那道神識魔念,終究是暴露了!
計明豐親自出馬,指點傅玄星跑去三元城放火,最終逼得陰母寄身的飛鳥被迫逃離三元城。
“該死!那小子的火焰,就是當年伏家那混賬的劍鞘吧?”
陰母化身惱火當年那對混賬玩意陰魂不散,子嗣傳人繼續折騰自己。
不多時,她落入一處山頭,心神瘋狂示警。
站在樹梢上,她四下張望。
“假的,這是假的!”
驀然醒悟,陰母向天空飛去。
天地蕩漾漣漪,一卷畫軸籠罩空間。
恒壽、嘯魚站在水上:“陰母,我二人等你多時了!”
“是你們?”
伏衡華的人,那賤婢當年收養的兩個孩子!
“聽夫人提及,當年收養我們時,曾和一路魔徒交手,把我們二人從人販地點救出。想來,此事和魔母有關。”
“是又如何?”
飛鳥變出人首,叫囂:“可恨,當年沒有直接溺死你們兩個小玩意!”
那賤婢當年救下來的一對奴仆,也敢在自己跟前放肆?也敢堵截自己?你們有劍鞘護身,還是有靈獸護法?
飛鳥殺意畢露,強壓著體內的離火和雷霆,鼓動全力撲向二人。
恒壽當仁不讓,揮動金鞭迎戰陰母化身。
嘯魚繼續控製計明豐的四海圖。她的雲潮瓶和四海圖一樣,都具備收攏諸水的妙處。二寶相通,讓她發揮四海圖一成威能,切斷陰母真身救援。
飛鳥利爪寒光凜冽,堪比飛劍之力。但抓在恒壽身上,卻宛如金鐵交擊之聲。
“小孽障的肉身如此堅固?”
陰母暗暗吃驚。
雖然自己的一縷神識,沒有多少法力。但這幾日改造鳥身,不亞於築基圓滿的妖獸。如此鋒利的爪子,竟然傷不到她?
飛鳥仗著肉身與恒壽糾纏,百招而未果,心生去意。
恒壽突然一喝:“陰母,且看此寶!”
陰母見青年從懷中掏出一朵蓮花。
“今朝隻是開始。他日,我二人定會代替夫人,了卻和你的因果恩怨。”
蓮花飛入天空,化作三個金圈分別鎖住飛鳥的脖頸、鳥身和雙足。
“定——”
恒壽雙手一合,飛鳥被迫變成人身,綁在一根紅色大柱上。
此柱乃天邪劍氣所化,邪氣森森,魔氣縱橫。
三道金環鎖住脖頸、腰身和雙足,讓陰母無法掙脫。
陰母神情變化不定:“這是?”
看到三寶如意環劍,陰母終於明白,自己的另一尊化身是怎麼死掉的。
“天邪劍氣?天魔斬念劍?”
察覺法寶附著的魔法,陰母恍然大悟:“朱宇打不過伏衡華,原因竟然在此?他有如此凶戾的邪器——哈哈哈哈……”
看到恒壽上前,陰母反而笑出來。
“那小子完了!天邪劍乃邪皇至寶,那可是仙器級別的存在!你們敢鑄造天邪劍氣,那口劍豈能罷休?萬幻魔窟——你們可等著吧!
“殺本尊?在此之前,他就會被天邪劍誅殺!而你們倆也難逃一死!
“就算你們活下來,因為那小子的死,伏家也不會放過你們!看護不利,你二人還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