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塵真的懷疑她們的腦回路究竟是什麼構造,難不成被熨鬥給熨平了?
“第一,我強調一下,我不是趕你們走,而是趕你們所有人走,包括老楚;第二,就憑房契是我娘的名字,這裏麵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我娘親手布置。
讓你們白吃白喝這麼多年算是便宜你們了,真當這是福利院,不給錢就想住到死呢?”
“你,你有什麼資格?”
“我沒資格我娘總該資格了?我限你們今日之內就給我搬出去,否則鬧到衙門裏,讓人當街將你們掃地出門,到時候顏麵盡失可別怪我。”
楚傾塵雙手環胸,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兩人,“所以說你們何必作死呢?原本我還想要好心收留你們幾天,你們非得上趕著犯賤,我還能有什麼辦法?一百頭牛都拉不住你們犯賤的腳步。”
楚柔微臉色大變,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楚傾塵,你欺人太甚!”
“你趕我們出府就是理所應當,我趕你們出府就是欺人太甚,楚柔微你屬雙標的嗎?我警告你,在今晚子時前你們要是還賴著不走,別怪我辣手無情。”
柳蔓枝慌了神,這下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黃鼠狼給雞拜年,反倒讓雞給吃了。
她隻得緩和了口吻:“大小姐,你就再緩些日子,柔兒馬上就要出嫁了,好歹讓她從楚府風風光光的出嫁,你臉上也有光不是?”
楚傾塵一臉無語,“什麼時候我楚傾塵的麵子跟她一個傻子掛鉤了?想從楚家出嫁?做你的春秋大夢去,我還得提醒你們,七日之內若是不將欠我娘的錢給補上,到時候我讓她楚柔微光著大腚出嫁。”
楚傾塵半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給,楚柔微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贏,人家還占著理,氣得她像隻牛蛙。
“還杵在我這幹什麼?還不滾回去收東西?”
柳蔓枝跺了跺腳,拉著楚柔微的手趕緊離開,生怕呆在這再被楚傾塵敲詐一筆。
楚柔微一回到房間就提筆寫信,柳蔓枝則是焦急的走來走去。
“這可怎麼辦啊?地契確實是那個老賤人的,她要趕走我們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我就說先別去找楚傾塵的麻煩,這女人邪門的很,你就是聽不進去,現在好了吧?連我們都得被趕出家門,柔兒,沒幾天就是你和王爺大婚,你……”
柳蔓枝轉悠了一圈看到楚柔微又在寫信,她衝過去一把撕碎了楚柔微手中的信,“寫寫寫,我都說了她根本就看不到,你寫這個有什麼用?”
“那賤人猖狂至極,除了催妹妹早點回來,我們還能如何?你也知道楚傾塵的手段,她要我們離開就一定會讓我們走!”
楚柔微眼淚狂流,“我也算看清了,王爺對我的寵愛分明就是假的,他心裏壓根就沒有我的存在,他隻是為報答我的救命之恩而已!如果被他知道當年救他的人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了!”
“你先淡定一點,楚傾塵直到現在都沒有說出真相,說明她根本不想要嫁給戰王。”
“就算她不想要嫁給戰王,她也想將我們往死裏整啊!”楚柔微一想到自己砸掉的藥草,就算裏麵沒有救皇上的藥,隻要楚傾塵咬死了,皇上怪罪下來她就完了。
“娘,楚傾塵那個賤人肯定是自己無法醫治好皇上,所以才會東拉西扯,提出這諸多苛刻的條件,現在還想要嫁禍於我。”
“即便是如此,我們還能拿那賤人怎麼辦呢?”柳蔓枝發出了靈魂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