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溯非常嫌棄西裝男身上的血跡,可是其他隊員看著他的眼神禁止讓他甩開西裝男,所以他硬生生的忍住了這無力的感覺,什麼時候西裝男可以放過他啊,他真的很嫌棄啊。
不知怎的西裝男放開了蕭溯的手臂,像是知道這不是他玉玉的手臂一般,一下子又衝向了別人,嚇得其他同學亂竄。
吳聲望此時默默拿起手機拍起照來,蕭溯一看這隊友怎麼拍照了,一下子衝上去跟他講講道理。
“同學,你怎麼拍起照來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蕭溯本來想著要不要罵一頓吳聲望,但是罵一頓貌似不合時宜,可是誰會在這個時候拍照啊,所以還是好好跟吳聲望說話。
“我拍照到然是有原因的啊,要不然我也不會去拍照說。”吳聲望撓了撓頭不好意的說道。
“什麼原因,快讓我看看。”蕭溯扒著吳聲望的手,想看看他到底拍了什麼照片,而吳聲望看著蕭溯怎麼一扒拉,直接拿著手機給他看了。
手機上麵的圖片是西裝男扒拉著人就問認不認識他的玉玉,而這些同學怎麼感覺有點相似,所以蕭溯叫來了顧微黎,想問著顧微黎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這些人的相似度很高,感覺大差不差,是不是這些人組合起來就是西裝男的玉玉了嗎?”
顧微黎看著每一張照片,發現這些同學都是帶著黑色眼睛,且都是齊劉海長頭發,眼睛都是大大的,所以是在各個同學尋找玉玉的影子嗎,顧微黎不免懷疑這些問題。
還在繼續看著照片的顧微黎感受到了一陣陣寒意,看了周圍,並沒有空調打開啊,所以這寒意到底是從哪裏出來的。
不管這麼多的顧微黎想要繼續看這些照片,但是一下子就被沈緒庭拉開了,一臉茫然的看向沈緒庭,仿佛在說,你是在幹什麼,可沈緒庭並沒有過多的表情透露出來。
於是死心的顧微黎隻好不看了,管這麼多,是管家公嗎?
“這些照片裏麵的人相似度朱代表,這個npc是他重要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相似的人群當中尋找,且畫出他們相似點,也許就能找出npc的重要人物。”沈緒庭說出的話,顧微黎表示不讚同,他們四個當中誰會畫畫啊,她不畫出火柴人就不錯了,還畫出相似點,再拚湊出來。
“沈緒庭,我可不會畫畫,貌似他們也不會畫畫啊!”顧微黎頗為無奈的看向沈緒庭。
“我也不會畫畫。”蕭溯擺了擺手,他搞獎學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畫畫。
於是顧微黎和蕭溯轉頭看向了吳聲望,那眼神簡直望眼欲滴,仿佛看著一遝金錢一般。
“其實……我會一點畫畫……”吳聲望還沒有說完話,就被蕭溯拉起。
“哎呀,你早說你會畫畫啊,現在看來就不用找其他辦法了,你簡直就給我們省了一大筆時間,實在感謝你會畫畫。”蕭溯雙手拉著吳聲望的雙手,仿佛吳聲望幹了一件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因著蕭溯太過於熱情,以至於吳聲望耳朵不自覺紅了起來。
“那現在趕緊找紙和筆啊,你這麼拉著人家,人家也畫不了啊。”顧微黎拍了下蕭溯的肩膀,接收到指令的蕭溯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去找紙以及鉛筆,可現在大學生基本上都是用水筆,所以鉛筆或者自動鉛筆很少,所以這個時候就要看吳聲望的技術了。
在其他人慌張的尋找答案,而顧微黎這個隊伍則是看著吳聲望畫畫,他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吳聲望手上拿著筆,隊員三雙眼睛齊齊的盯著他,他表示倍感壓力,額間的汗水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大家還是不要直勾勾的盯著這位同學,在眾人的盯視下,人的緊張感會倍升,所以此刻我們隻要安靜的等著他完成畫畫就行。”沈緒庭打破了吳聲望感受到的壓力,於是顧微黎和蕭溯停了沈緒庭的話,乖乖的趕著自己的事情。
顧微黎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巡視著周圍,一些忙忙碌碌的同學們暗罵著為什麼會有這個破事情。
其實一些暗罵的同學,顧微黎十分理解他們,他們大概率就是即將要畢業了的同學,對於他們來說,畢業才是最主要的事情,現在突然被這些事情打亂,實在是鬧心般的感受。
可到底生命總比畢業來的重要,且能不能活命還得另說。
一個小時之後,吳聲望將零零碎碎的紙合在一起畫了一副畫,呈現出來的效果就是那npc重要的樣貌,可為什麼這人說不上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