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遲遇被簡尋千磨萬磨才終於同意她這要求,他和別人一樣,把手指放到了屏幕上,光亮開始閃爍,五秒鍾後,陳星回手指點住的那裏出現了紅色的圈圈。
“哎!!是老陳!”
“我問我問!”錢多搶著回答。
陳星回挑眉,表示你請問。
“你做過最社死的一件事兒是什麼?”
陳星回額頭三線,遲遲沒有回應,突然他拿起桌上的那杯酒一飲而盡,“你這什麼破題,都說是社死了,我才懶得和你們說。”
“哈哈哈哈哈!!小子可真尖!”簡尋捧腹大笑著,他們之間互相都知道對方的酒量,如果不是實在喝不下了,他們才不會把自己的事兒說出來,簡尋也懶得去聽,沒有多大興趣。
“繼續繼續!”幾人又把手指放到了屏幕上,這一輪是簡尋。
“來!我問簡尋!”陳星回露出一抹奸笑。
簡尋暗感不妙。
“在夢裏意/淫過誰?”陳星回說完還不忘挑釁她,雙手鼓了鼓掌。
“你這狗!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麵了!”簡尋一口悶了那杯酒。
一旁的蔣遲遇倒是有些好奇,她是真的意/淫過誰?那個人又會是誰……是誰他都會很難受,除了他自己。
這次紅圈圈則是到了梅時那裏,他雙手合十祈求他們能手下留情。
“我來我來!”簡尋想了想,“迄今為止最短的一次戀愛時間是多久?”
梅時一愣,隨即脫口而出,“兩年。”
幾人皆是嚇了一跳,兩年!他才多大!最短的兩年!
蔣遲遇失聲笑了笑,“學長隻談過那一次戀愛,是最短也是最長。”
“啊——原來如此。”幾人異口同聲。
指腹又都放到了屏幕上,這次的紅圈圈為蔣遲遇而歡呼。
陳星回直接擋住了其他人,蔣遲遇的問題他必須得問,“這兩年哭的最傷心的事兒是什麼事兒?”
“我操陳星回!你這!夠狠!”簡尋連忙豎起大拇指。
雖說他們之間一直都有在一起玩兒,性格上也都很是了解,但是也僅限對方。
其餘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他們兩個的影響,在一起出去嗨的時候,每個人都是高興沒有任何負擔的樣子,仿佛他們的生活非常完美。
時間久了,他們之間能互相看到的也隻有對方光鮮亮麗的樣子,頹廢、哭泣、絕望……這些東西他們會完美的隱藏起來,不讓其他人發現。
隻有自己感到孤獨時,他們才會回想起自己的一切,那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不堪,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不想讓他們知道……
蔣遲遇沉默了一會兒,他拿起酒杯一杯見底,“繼續吧。”
他愛她所愛,憂她所憂,會竭盡全力保護自己愛的人,所以他不會讓自己軟弱的一麵被人看到,任何人都是……
陳星回盯著蔣遲遇,不知在想什麼……
遊戲進行了一輪又一輪,突然間,簡尋感覺蔣遲遇鑽到她的懷裏,腦袋正埋在她胸前,“遲遇?”她試探性地問了問,屋子也因為她這麼一聲安靜的出奇。
過了幾秒鍾,蔣遲遇抬起頭露出羞紅的臉看著簡尋,嘴巴微張,對她說:“你可以親親我嗎?”
簡尋被嚇得目瞪口呆,十秒鍾以後才緩過來勁兒,她捏了捏蔣遲遇柔軟的臉,“好,好可愛……”
“啊!!——我操!血槽清空了!”
陳星回在聽到這句話也是直接噴了出來,“我操他說啥?!趴哪兒呢趴哪兒呢!趕緊給他拽下來!”
“好,好嘞!回哥!”
幾人上前把蔣遲遇搬到了沙發上,梅時也處在震驚之中沒有回神,怎麼莫名就被撒了一地狗糧?
簡尋被蔣遲遇這句話弄的心裏亂套不知該怎麼辦,這實在是……太犯規了……
蔣遲遇睡著後,梅時也不勝酒力倒下,留下這麼個小集體。
蔣遲遇和梅時被背到了客房,倆喝醉的人就這麼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蔣遲遇醒來時感覺頭暈暈乎乎的,他撐著胳膊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處,低頭看向了躺在自己旁邊的一身酒氣的梅時,這是……簡尋家的客房,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蔣遲遇隻喝了一杯,並沒有像他們那樣難受,他打開房門,來到了客廳。
雙眸肉眼可見的震驚,他們這是喝了一個晚上?一個缺席的沒有,就這麼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沙發上。
他走近些,剛走到沙發旁就問到了濃重的酒味,蔣遲遇下意識地皺著眉,她就這麼沒有防備的和他們喝酒……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