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江楠被偷,江家人就當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非但沒有給江森昶該有的東西,反而把他丟在了金城自生自滅。
如果不是有黎家人偷偷管著,支付精神病院的費用,想必江森昶早就沒命了。
現在聽說江森昶病情好轉,而且江楠也認回來了,還高攀上了金城首富。
已經失去很久的親情,又回來了。
此時,江楠還完全不知道,自己和爸爸已經被奶奶一家人給惦記上了。
她正細心溫柔的照顧著江森昶吃東西。
“爸爸,這個小包子好不好吃?”江楠笑眯眯的問道。
“好吃。”江森昶已經可以說話了,隻是說不了長句子。
他時而糊塗時而清醒。
糊塗的時候,哭著喊著找女兒。
清醒的時候,就跟江楠說,我把家產都藏在了哪兒哪兒,你一定要去取。
江楠也沒當真。
她也沒打算在父親還活著的時候,就把他藏的錢都給挖出來。
反正她現在也不缺錢花。
不管是宴霖還是黎沁雯,每個月都給她一大筆零花錢。
對於沒什麼消費意識的她來說,這些零花錢都花不完的。
“楠楠。”吃完了飯的江森昶,乖巧的像個孩子:“我要吃冰激淩。”
“好。”江楠哄著他:“我們先睡一覺,睡醒了再吃好不好?”
“我要吃哈根達斯的,我要三個球。”
“好,三個球。”
江森昶開開心心的去睡覺了。
傭人對江楠說道:“還是小姐最厲害,小姐在家的時候,先生都很聽話的。”
“我不在家的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江楠笑著說道:“他現在還在慢慢的恢複,他會好起來的。”
“不辛苦不辛苦,小姐一個月給我們開這麼高的工資,都是應該的。”傭人們笑嗬嗬的回答說道:“就是小姐多陪陪先生吧,小姐在家的時候,先生清醒的時間,都比以前長了很多。”
“好。”
宴霖正在辦公室奮筆疾書。
助理小宋敲敲門進來了:“老板,一樓前台來電話,說是您的親戚來找了。”
“親戚?”宴霖問道:“是秦城來的還是連城來的?”
“都不是,是金城本地下轄的一個縣城的。”
“金城本地的?”宴霖問道:“是宴家?”
“自稱是姓江,說是老板娘的大伯。”
“楠楠的大伯?江家的人?”宴霖頓時笑了:“有意思。這魑魅魍魎,什麼都冒出來了。我嶽父病的時候,沒看見江家人。這病好的差不多了,他們倒是冒出來了。”
“那您還見嗎?”
“見。”宴霖丟下手裏的筆,笑的意味深長:“這可是楠楠的家人,我怎麼能不去會會呢?讓他去會客室等。”
“好的,老板。”
宴霖起身朝著會客室走去。
遠遠的,就看見一個頭發都已經斑白的老人,正坐在會客室裏,局促不安的東西張望著,似乎在打量著什麼。
他的衣著很精致,顯然經濟條件不差,甚至是小有富貴。
從體態上看,保養的很不錯,可見是經常健身和養生。
看來,楠楠的爺爺奶奶家,條件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