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徹客套的問道。
“也無甚要緊事,隻是那顧世子邀本世子明日去郊遊,說是城外三裏外的桃花林開的很豔本世子便來你這裏買幾件能穿的衣裳。”
“哦?桃花?”
慕容雲徹聽了這個消息,心頭倒是一震。
俗話說的好,說著無心聽者有意。他突然之間心情便大好起來,領著傅昭就向之間的成衣店裏走去。
上官家的成衣店,原本就是汴京城裏最有名的店鋪,請的是全豐國最好的裁縫和繡娘,做出來的衣服自然要比別的店裏做的衣服好看。
那幾位世子雖說都有宮中的裁縫做衣服,但偶爾也會來這裏押幾件。一則這裏的衣服較宮中的要好看些,二則,慕容雲徹此人也很會做生意,將幾位世子的癖好打聽的了若指掌,自然將他們吸引的常常光顧了。
傅昭挑選了一件傅色長袍,穿了出來讓慕容雲徹看。
慕容雲徹後退兩步,誇讚道:“也隻有傅世子才能將這傅色穿出如此華美霸氣的感覺來。”
慕容雲徹說的不錯,這套衣服,雖然是傅色,但設計師在袖口和領口上點綴一圈銅色的裝飾物,令這件袍子頓時有了些許生氣和貴氣。
但畢竟是傅色,一般人穿了難免有些暗沉。可傅昭卻是一個天生可以將傅色穿出蓬蓽生輝的感覺來。
傅昭聽慕容雲徹如此誇讚自己,並未謙虛,而是嗬嗬一笑,伸手在懷中掏出一張銀票,甩在櫃台之上大笑著離開了。
走到門口,他似乎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上次那姑娘,果真是拓跋瑞青?”
慕容雲徹突的一怔,隨後便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語含愧疚的說道:“唉!枉我一生識人無數,竟是認錯了!那姑娘雖然拿著拓跋瑞青的首飾,卻不是拓跋瑞青。那日,我特意留意問了一下,那首飾居然是她撿來的。依在下看,拓跋瑞青估計早就已經死了!”
慕容雲徹一番話說完,已然給拓跋瑞青下了個死了的定義。
不過,傅昭相不相信卻不由他控製。
傅昭聽他說完,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片刻,見他麵色並無任何異常。這才嗬嗬嗬一笑說道:“你說的也是,那人當初受了如此重的傷,又怎麼可能活著呢?隻是可惜了那張笛!上官兄,你說是不是?”
“是啊,可惜!”
慕容雲徹故作惋惜的說了一聲。
“好了,不多說了,上官兄告辭!”
傅昭說著抱了抱拳。
慕容雲徹亦是。兩人作別。
第二日,霜遲一個早鍛煉身體回來回到家門口,卻見門口停著一輛看起來甚是華麗的馬車。
她疑惑的走進門去,院子裏悄無聲息。
待得走到客廳外,卻聽見裏麵傳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隻聽一名女子的聲音說道:“上官公子,您再坐一會兒,我家小姐很快就會回來了。”
這是顧茉涵的聲音。
“好,茉涵姑娘不必客氣,去忙你的吧。我坐坐就好。坐坐就好。”這一個,是慕容雲徹的聲音。
霜遲不由愣住,這麼早,慕容雲徹來這裏做什麼?
於是,跑了兩步走了進去。
屋裏兩人見有人進來,一同抬頭,見是她,顧茉涵高興的說:“小姐,上官公子約咱們去郊外看桃花。”
慕容雲徹此時也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滿含期待的看向她。
霜遲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答應,畢竟,這是古代,自己和顧茉涵又都是姑娘家,答應一個男子一同出遊,似乎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