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遲原本也隻是閉目養神,根本就沒有睡著,可她不想睜開眼睛,不過,即使不睜開眼睛,她也知道是誰。看來,他一定是聽說傅昭受傷便借此機會來探病,也好順道來問自己查到什麼沒有。
見霜遲不理自己,南宮風行不由便想上樹,沒想到他剛剛足下發力,便被團團咬住了袍子。嚇的他慌忙停了下來,罵道:“畜生,快停口!”
霜遲這才悠悠睜開眼睛,嗬斥團團:“團團住口。”
“好你個霜遲,你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放狼來咬我家世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
“啪!”
南宮風行身邊的跟班魯公公見霜遲竟然敢對他家世子如此無禮,便大罵了起來,沒想到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霜遲丟過來的樹枝點中了穴位,嘴張的大大的卻說不出話來。急得他不住的撓脖子。
“哼,原來司馬世子的奴才都比別人家的厲害啊。看來狗仗人勢這句話還真是說對了。”
霜遲冷哼一聲說道。
南宮風行想讓霜遲給自己打聽情報,自然要對霜遲客客氣氣,如今聽了霜遲的話,自然扯出一個笑容來說道:“美人何必動怒,隻是一個奴才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霜遲回他一個冷哼,那南宮風行急忙大聲說道:“來人,把這個不懂事的奴才拉出去打四十大板。”
“世子爺,不要啊,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世子爺”
那人一路被人拖著,口中還不斷的求饒著。直到外麵傳來一陣陣殺豬般的嚎叫聲。
“那個人已經死了。”
霜遲坐起身子,一條腿吊在樹上,另外一條搭在另一根樹杈上,右手放在腿上,支起頭淡淡的說道。
“什麼?死了?”
南宮風行的語氣充滿疑問,明顯的不相信。
“怎麼你不信?我這可是有根據的。那日她被火烤的一句奄奄一息,若不是因為追魂古笛,恐怕已經死在火祭之中了。雖然後來她用魔笛殺死了許多人,可那場雪災凍死了多少人,她一個受重傷的人又如何能夠挺的過去?死了也什麼奇怪。”
霜遲語氣淡淡,說完,看也不看南宮風行,接著躺倒繼續睡覺。
南宮風行一張腦袋轉了轉,確定四周無人,這才又說:“那追魂古笛去了哪裏?”
“那我就不知道了,據說,陳子軒前一段時間抓了個彈笛的女子,將她的笛搶了去,也許是追魂古笛也說不準。”
霜遲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風行已經一陣風的走了。
霜遲看著他的背影冷哼一聲。既然你們都想得到追魂古笛,那麼就去自相殘殺吧。
想到這裏,她的唇角又微微勾起。
再說那南宮風行聽到霜遲的消息,一路馬不停蹄的回到南越世子府,打點一番便當下便帶了東西去了陳世子府。
昨日陳子軒摔的挺重的,不知道如今怎樣了。他得去看看,絕對不能讓別人搶了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