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風行語含諷刺的說道。
據他所知,傅昭是個隻會在馬背上論輸贏的人,對笛棋書畫這樣的文雅之事卻是知之甚少。隻看他府上建築的名字就知道了,又如何懂得欣賞這些高雅的東西呢?
“買來玩玩。”
傅昭的這四個字像是回答南宮風行的疑問,也像是總結這次他買這四幅畫的意義。
“原來如此!”
南宮風行看了一眼那幾幅畫,嘴角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
傅昭似乎並不在意他是如何想的,繼續穩如泰山的看節目。
下麵的節目是一些普通的歌舞,看的南宮風行有些興致缺缺,他將頭伸出窗外一陣亂看,卻無意間看到一個身影。
南宮風行春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妖氣十足的說道:“傅世子,你說說,那藍世子是真單純還是假單純?”
傅昭聽他的話中有話,不由的也將頭伸了出去。
剛好看見一席藍衣的藍夕夜在女扮男裝的古欣蘭的包間外說著什麼。
不知道包間裏的顧欣蘭的話,卻看見藍夕夜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堅強的站著。
“我聽說北淩國地處南疆,物資匱乏,國力不強。”
傅昭沒有回答南宮風行的問題,卻拉長了聲音說了幾句不相幹的話,可南宮風行卻是了然。他笑笑坐下,又說:“那顧欣蘭對你倒是青睞有加,隻是不明白,傅世子為何放著這樣好的一塊肥肉不吃,卻將她往外推呢?”
“是很肥,可惜本世子怕不好消化!”
傅昭淡淡應了聲,將目光轉回到台上。
台上依舊是一些普通的歌舞,沒什麼特別的心意,大概是彥霜遲故意這樣安排的吧。
看過幾段,竟然是鬥詩會,在霜遲上台宣布了節目的名稱以後,台下竟然響起一陣起哄的聲音。
鬥詩會在汴京城裏倒的一項人人熱衷的節目,隻是以前這樣的節目一般都在茶樓或者詩社裏才有,今日卻在這溢香閣裏,怎麼讓人覺得新奇呢。
有人問道:“霜遲小姐,獲得第一到有什麼獎勵沒有啊?”
霜遲淡淡一笑,說道:“自然是有的。”
說完,掃視了台下一圈,這才又說:“獲得今夜鬥詩會前二十名的,可以上我們二樓雅座欣賞別的節目,至於什麼節目,那就要先贏了詩詞會才行喲!”
她如此一說,一下子吊足了這些人的胃口,台下的人都開始起哄,有幾個人大喊:“那快出題目吧,別浪費時間了。”
霜遲見氣氛已經調動起來了,這才說道:“就以‘春’為題,各位寫一首詩遞上來,由柳岩芳小姐評判。限時半柱香。”
她的話音剛落,便有幾個姑娘將筆傅紙張送到了客人們的桌上。也有人在台前點燃了一炷香。
頓時,剛剛還熱鬧非常的院子頓時靜悄悄的,會作詩的,不會作詩的,所有的人都開始敏思苦想,竟沒有一個人說話。
偶爾有說的,也是竊竊私語。
不一會兒,就有人陸陸續續的遞上來了幾首詩。
柳岩芳一直坐在台上,笑著等候著。
很快,半柱香的時間已過,柳岩芳站起身來,向大家行了一禮,這才說道:“時間已經到了,各位公子可否寫好?”
這時,又有兩個人將自己寫的拿了上來,一邊搖頭一邊歎息著下去了,看來,還是不太滿意,還想要修改,可是時間已經到了,隻能失望的交了。
柳岩芳見詩已經都收了上來,她數了一下,一共有三十一首。
接著,她將那詩拿到台前站定,這才笑著說:“岩芳不才,當次大任,實在慚愧,不過,既然東家讓岩芳來評出前二十名,岩芳也不好推拒,因此,岩芳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讓大家來評,你們說好不好?”
“好!”
她剛剛說完,下麵的人已經應聲道。
“那好,第一首:
初春時節清風暖,
十裏柳岸清綠間。
長河落日天又轉,
燕子歸巢水影閑。
柳岩芳剛剛念完,下麵便有人叫好。
接著第二首陽春三月風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