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遲總感覺所有的人,尤其是那些姑娘們都在偷窺他們,因此,很是不自在。
偏偏這個時候,那老鴇卻還迎了出來,笑意吟吟的說:“兩位貴客,昨晚可還睡的好?”
她不問還好,一問這話,霜遲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總覺的這老鴇的話裏有話。
不過,她還是強自鎮定的說道:“嗯,還湊合,還湊合。”
說完,一拉傅竹就往外走去。
一直到處了的門,霜遲這才舒了一口氣。
她的這些表情全都落在了傅竹的眼裏,不由的暗自發笑。沒想到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霜遲,臉皮竟然如此薄。
“快點,傅竹,你快點跟上。”
霜遲走了幾步,見傅竹還在身後站著,不由的叫道。
而後,吩咐馬倌兒牽了馬,跨上馬背,逃也似的飛奔而去。
西贏國的國都豐都城世子府中。
一處房間內,大白天的竟然房門緊閉,窗上的紗幔也拉的緊緊的。
大而空曠的房間內,嫋嫋的煙霧中透著一股股奇怪的香味。
寬大的床榻之上半躺著一個人,一襲白色褻衣褲,一張如刀刻一般的容貌上露出一抹扭曲的表情。下顎處光潔的下巴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暈。
這個人,正是陳子軒。
他仿佛有些迷醉在那些煙霧之中,過了許久,這才問恭恭敬敬的跪在床頭的一名灰衣老者。
“宋聖醫,你說的這辦法果真慣用?”
“回世子,老臣也不敢保證,可老臣家傳的醫術上是如此說的,人的頭發斷了,可以再長,指甲剪了也可以再長,因此,依照老臣看,子孫根斷了也可以再生。
此藥的配方是用公狗與母狗交合之時,以刀砍之,而後又殺了那母狗,從體內取出那公狗的陽wu加工而成。
每日兩粒,連服數月,加上這春色滿園香的熏蒸,老臣覺得,此事或許可成。”
被稱作宋聖醫的老者俯身說道。
“如此甚好,本世子就按照你所說的辦,你好生替本世子調理著,若調理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陳子軒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腦中頓時出現一組他和一群美貌女子一同嬉鬧的場景。不由的心生向往。
他原本就是一個極好女色之人,卻被霜遲給閹了,他如何能夠心甘,於是,才有了這樣的一幕。
“是!老臣一定盡力而為!”
那宋聖醫麵露喜色,慌忙說道。
“嗯,下去吧。”
陳子軒被那煙霧熏的似乎有些想睡,懨懨的一揮手說道。
“是。”
宋聖醫拱手站起身來,緩緩退下。
宋聖醫剛剛退下去,門口就響起一聲長長的通報:“報,世子,奴才有要事稟報。”
一名侍衛跪在門口說道。
“砰”的一聲,在那侍衛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陳子軒聽見這聲音煩,隨手就將自己的鞋丟到了門上。
隨後,他尖利的嗓音隔著門傳了出來:“什麼事非要選這個時候來?”
那侍衛嚇的身子抖了一抖,然而卻還是俯身說道:“回世子,咱們派去的人失敗了!”
“你是說刀疤臉和鑽地鼠他們?”
陳子軒的後音拖的長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