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這是不是中蠱了啊?”憐鶯連忙關心的問道。
“我查過了,你的情形應當與中蠱無關,而是與這個有關。”說完這話,趙琅隻將薑念嬌之前交給他的香包掏了出來。
“你在我這一共做了四個晚上的測試,截止到昨天晚上為止,不管我是用迷藥給你催眠也好,還是你自然睡著也好,你好像的確沒有夜遊的習慣,不過在我昨天晚上將這個香包放到你身上沒多久之後,你就開始掐我的脖子了。之後我又拿著這個香包用在了其他人身上這些人在用了這個香囊之後,也會開始無差別攻擊旁人。所以我想隻要你不帶這個東西在身上,這香囊便影響不到你。”
聽到趙琅這個結論,這幾日一直愁眉不展的憐鶯頓時也露出了一絲輕鬆的情緒。
而趙琅則在隨後隻故作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對了,你這香囊是從哪裏得來的啊?”
然而憐鶯聽到趙琅的這個提問後,卻是立刻便警惕了起來“我也不記得了,當時我就隨便在路邊攤上買的啊。”
趙琅怎麼可能看不出憐鶯這是不願意同自己說明真相,不過他也不是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類型,故而見憐鶯這邊撬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很快便放棄了。
他隻輕哦了一聲,隨後他隻又對憐鶯道了一句“對了,你今天可以回去了。”
憐鶯聞言自然也是一喜,畢竟這段日子雖然趙琅確實沒對自己做什麼,但為了配合趙琅,她這幾日隻天天睡在趙琅的外榻,但就這兩三日的功夫裏,她覺得自己好像便成了這承遠宮的宮女們的眼中釘。
雖然她們因為趙琅的緣故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麼,但被人孤立的滋味也是夠嗆的。而且她們看自己的眼神,那就好像跟自己是隻叼了她們碗裏肥肉的賊狐狸似的。
想到這裏,她便隻恨不得自己趕緊從趙琅這裏離開。
好在如今既然查明了原因,離開這兒便也是遲早的事了,故而隨後憐鶯隻不緊不慢的收拾好了自己,而在這不久,趙琅便也親自將憐鶯送回了晉王府。
好在這晉王府離皇宮倒也不遠,趙琅到達晉王府時,薑念嬌也不過才剛剛用過早飯。
隨後在正廳裏看到一臉喜色的憐鶯,與一臉輕鬆的趙琅,薑念嬌便也以為憐鶯夜遊的事情已經有了結論。
故而她隻出言追問趙琅道“九殿下,憐鶯的事情可是已經有結果了?”
趙琅聞言隻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目前得到的結論也隻是憐鶯會夜遊好像的確是與這個香包有關?這個香包好像隻要是佩戴者睡著了,便會開始無差別攻擊旁人。不過我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這個香囊並非是用蠱術操控他人,至於到底是什麼,我還得再去研究一下,當然若是你們能告訴我這香包的主人到底是誰?這事查起來或許會更加方便。”
聽到趙琅的這些結論,薑念嬌的臉色反而陰鬱了下去,若這香包並非蠱術,難道這東西是與係統的故障有什麼關聯嗎?
畢竟以前的係統商城裏不是也多的是這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薑念嬌自然便更不願意告訴趙琅其他信息了。
故而她隻道了一句“這事便不勞煩九殿下操心了,剩下來的事我自己便可以處理。”
倒沒想到,薑念嬌居然也一口回絕了自己的幫助。
趙琅當下倒對這事有些好奇了起來。
不過他麵上仍是笑嘻嘻道“既然嫂嫂不需要我的幫忙了,那我就告辭了。”
話音落下,他便準備從晉王府離開了。
畢竟他今日也得去太醫院報道。
不想就在他準備出門時,薑念嬌隻突然喚了一句“九殿下,你且等一下。”
聽得此言,趙琅自然滿懷期待的回了身“嫂嫂可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不想薑念嬌卻是朝他道了一句“幫忙倒不需要,不過我之前交給你的那個香包,你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嗎?”
倒沒想到薑念嬌要說的隻是這樁事。
趙琅不免有些失望,而且他私心裏其實也是想留著這香囊研究的。
故而趙琅隻撒嬌道“嫂嫂,你難道就不好奇這香囊到底是什麼嗎?要不你再給我幾天時間,等我研究明白了,我再將這香囊還給你好不好?”
然而薑念嬌當下隻覺得這香囊很可能與係統的故障有關,故而此時無論趙琅說什麼,她也隻是拒絕。
而趙琅見薑念嬌這邊確實討不到香包,便也隻能無奈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