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樣子沈弈秋這次過來分明是想查城中倒賣武器之事。”
一聽李建安這話,陳守備徹底沉默了。
“我也是今日才知曉此事,守備,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這事可不能被他們揪著尾巴!不然你我都要完蛋!”
聽到對方的話,陳守備隻冷冷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話音落下,那李建安隨後又道了一句“對了,我這次過來都是冒著極大的風險過來的,托你那兒媳的福,現在他們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他們此刻正提防著我呢,所以那幾人你也不能順利放他們回去,否則必然後患無窮。”
聽到李建安的話,陳守備隻點了點頭。
不過他隨後還是又問了一句“那沈弈秋可與你們在一起?”
李建安聞言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今日回去的路上,他便帶著那娘子不知去了哪裏?他說要帶那娘子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我雖有心跟蹤,可當時那另外幾人卻是對著我勾肩搭背,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沈弈秋去了哪裏!我甚至都不知道這沈弈秋到底是誰的手下。你要真想有所收獲,我的建議是,你應該將那些人直接找個理由扣押起來!”
聽到李建安的提議,陳守備隻意味深長的看向對方。
不過這樣的狀態並沒有保持太久。陳守備點了點頭“我會去找他們的,建安兄為免出什麼意外,不如也留在我這府上靜等消息吧。”
聽到陳守備的提議,那李建安顯然正是打的如此算盤,故而麵對陳守備的提議,他不但沒有反駁,當下的他反而隻一口應了下來。
而有了李建安的的情報信息。陳守備立刻安排自己府上的下人去找守城衛過來。
隨後處理完這些雜務,在等待守城衛到來的功夫裏,他隻朝著內室的方向而去,然而當下他卻過了內室而不入,相反,當下的他隻將自己身邊的侍衛都遣散了去。
隨後待整條內室長街隻剩他一人之時,他當下方才走入內室最深的一處房間,他輕輕推了推房門。
接著一間堆滿雜物與書卷竹簡的內室便豁然展現在眾人麵前。
看著那內室,他顯然並不陌生,他隻將內室的房門關上,隨後在來到一個書櫃旁,在放滿了竹簡看似普通的書櫃處,其實卻暗藏著一處機關。
陳守備隻將那處竹簡挪移開,隨後不過片刻,那竹簡底下便露出一個小小的機關,他將那機關一擰,某處牆壁便突然彈出一個鐵皮匣子,那匣子的顏色幾乎與牆壁一個色澤,若非他突然彈出,一般人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那小片牆壁與尋常牆壁有什麼不同。
陳守備一見匣子彈開,便立刻將藏在其中一個藍皮賬本給翻了出來,隻見那賬本裏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他方才算是放了心。
這一次,他隻將那賬本再一次塞入鐵皮匣子中,並且隻再次小心的鎖好。
做好這一切,他便立刻將竹簡放回原處。
還好東西沒有丟。
於此同時,他隻立刻從此處離開。
而待他出來不久,那通傳報信的便說守城衛來訪。
於是陳守備隻將房門緊緊鎖上,隨後他便立刻隨著管家去見那守城衛了。
隻是在他離開時,他並沒有發現自家院子裏那顆大榕樹上正蹲守著一個黑衣身影,那黑衣人一見陳守備離開後,便立刻匆匆從樹上跳了下來。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潛入陳府的宅邸。
他先是來到剛才陳守備進入的那間房,隨後他又用銅絲尋摸著往那鎖中一探,不過片刻的功夫,那鎖便被輕巧的打開了。
而那人隨後便快捷的翻入內室雜物間,或許他應該感謝這陳守備對誰都信不過,所以此處連個守衛都沒有,故而今夜的他才能不用驚動任何人一般翻身進來。
隨後這暗衛便按照那圖裏的方位,快速找起了賬本的藏地。
而這也沒花多少功夫,他很快便找到了藏著賬本的地方。
在鐵皮匣子打開後,他隻匆匆翻過賬本,確定這就是自己要找的那本後,他隻又將自己主子讓自己造假的那本賬本塞入這鐵匣子裏。
做好這一切,他當下隻立刻便裝作物歸原樣的方式,隨後他方才鎖門離開。
而到他離開之時,這內室裏都沒有感覺到半點異樣。
當下這暗衛幾乎可以是稱得上大模大樣的來,又大模大樣的走。
在這期間,他幾乎沒有遇到半點像樣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