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您不是讓我們埋屍嗎?我們聽了您的話便將屍體埋了起來了,可那小子沒走,我們也不敢出來啊!這不,我們這一停頓便等到了這個時候。”小工頭一見陳燕蓉尷尬,便立刻貼心的跳出來為陳燕蓉解圍。
然而被解圍的陳燕蓉不但不感激,心中反而還恨不得讓那小工頭閉嘴,畢竟小工頭當下實在是廢話太多了。而英尋可沒有他那麼多話。這點隻要稍微了解過的人便都會知道。
故而他這一通操作,反而可能引起別人的懷疑。
而事實上那左護法似乎是真的有些驚訝,那左護法隨後直接開口問道“英尋侍衛,看起來似乎與往日有很大的不同啊?”
左護法說這話時,陳燕蓉隻是尷尬的笑著道“有什麼不同啊?”
左護法隨後道“沒什麼,就是覺得英尋侍衛似乎不是如此多話之人。”
“人總是會變的嘛,從前作為侍衛,他的主要任務便是保護好我,既然隻是保護我,那當下自然便也不需要他多說什麼。”
“可是如今他的任務變了,他的身份也變了,當下他是我們雲湖寨的副寨主,一位副寨主最重要的不是功夫好,而是能處理好寨中的各種大小事務,他這些年一直在處理這些事,所以他比之之前自然會有所改變!”
陳燕蓉當下隻將這話說的十分冠冕堂皇。
雖然左護法仍舊覺得這英尋似乎並不僅僅隻是話多,可他一時也不清楚這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故而他隨後隻低聲道“原來如此,那可就奇怪了,我看陳大小姐如今卻是一點變化也沒有呢。”
陳燕蓉聞言隻忽然看向對方道“那是因為從前到現在我都需要長袖善舞,好好經營,我的人生才會更好。沒有人不是想向好的,縱然當時我的家族已經很好了,可越是高處越是容易摔下來,我們必須用很大的力氣才能經營好自己的人生,使自己不至於混的越來越差。”
說到這話,她忽然挺頓了一下“可我沒想到再如何長袖善舞在絕對的權利與武力下,那都是施展不開的。”喵喵尒説
說完這話,她似是想起了過往,她不是個輕易感傷的人,她也不想被人看出她的感傷,故而話說到這裏,她隨後便又低聲道“往後還得多倚仗你們了。”
倒沒想到從前那個從來占據著絕對上位者氣勢的陳大小姐居然有一天也會對人低下聲氣來說話。
那左護法似乎一時也有些意外,良久之後,他才回答道“陳大小姐放心,隻要英尋侍衛到時候願意拿出該拿的東西,我們自然也會一直幫陳大小姐,直到陳大小姐實現自己的願望。”
陳燕蓉見對方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便也是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左護法我還是很需要你們替我去做一件事的!”
聽到陳燕蓉的問話,那左護法隻繼續問道“陳大小姐想要我們做什麼?”
陳燕蓉聞言隨後隻低聲道“耒陽官府如今似乎發現我們雲湖寨的秘密了,在這裏,我之前聯合雲洲十四洲的山匪在雲湖寨聚集起義,可不知為何,從雲洲來的山匪卻都遭遇了一場前幾日石頭穀一般的遭遇!”
“他們隻說是遭到了耒陽官府的襲擊,如果隻是如此,也便罷了,可自那之後,我們山寨卻是接連失利,先是火藥庫突然爆炸,再是礦洞倒塌,接著便又是有人出逃,而我竟不知其究竟從何處出逃。”
“如果說一件事是巧合,那當下總不可能每件事都是巧合吧?可如果說這是耒陽官府一人的力量,我卻也是不信的,畢竟耒陽官府可也不見得會有這樣的能量,能做到這些。”
聽到陳燕蓉的這些數落,左護法隨後卻是低聲道“你既然有如此懷疑,那為何你不派人去耒陽城一探究竟呢?”
聽到左護法的話,陳燕蓉當下便也隻是一陣沉默,她如何沒有派人過去了解,然而她派了英尋過去,英尋卻在這不久之後便出事了。
可眼下她還是不能同左護法說出這些話,故而她隻沉默了許久,隨後她低聲道了一句“派人去了解了,可那些人太狡猾了,我們在耒陽官府竟是一無所獲,也是因此,我想讓你去耒陽官府再去打探一番。”
聽到陳燕蓉安排的第一個任務,左護法隻低聲道“這有何難,我安排遊去耒陽官府便是。”
“不多安排兩個搭檔一起嗎?”陳燕蓉隨後隻又出言追問道。
左護法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我們是去潛伏,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遊最擅長潛伏,他一個人去就好了。”
聽了左護法的話,陳燕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