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然立刻道了一句“拿來我看看!”
小工頭也沒多想,隨後他隻出手將手中的草藥交給了傅思然。
而在傅思然端詳打量這野草時,他便又開始重複之前的話題“思然,你剛剛到底在偷藏什麼東西呢?”
一開始聽到小工頭的話,傅思然並沒有怎麼理會小工頭,不過在他將這話問出口後,傅思然便突然抬頭看了小工頭一眼,隨後他直接對小工頭道了一句“你采錯藥草了。”
得來傅思然這麼一句話,小工頭立刻回了一句“這不可能吧,這個不是見血清嗎?”
麵對小工頭的話,傅思然隻低聲道了一句“見血清是見血清,你這個是車前草,兩者不是同一種東西。車前草的止血效果可沒有見血清的效果好。”
小工頭聽了傅思然這話,終於不再開口,而傅思然則開口道了一句“要不,你守在這裏?我去找藥草。”
小工頭想了想便道了一句好,隨後傅思然便直接從這裏離開了。
而小工頭等著傅思然走了之後,便也開始守在那人身邊了。
沒過多久,傅思然便取來了一些見血清的藥草,隨後他隻將那藥草遞給小工頭道“你去將藥草揉碎吧!等揉好了之後再給我。”
小工頭應下了這話,而經過傅思然的這一番折騰,小工頭倒是立刻忘記之前問傅思然的話了。
而之後他在將藥草揉碎之後,傅思然也正用刀挖出來一個口子,隨後他隻小心翼翼的將對方肩膀上的箭矢一把取了出來。
而取完箭矢,他便又趕緊將那揉碎的見血清立刻敷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當疼痛緩解過後,他再將刀刃消毒,開始拔第二根箭矢。
如此循環往複,對方肩膀上的大部分傷口幾乎都被取出了箭矢。
隻是傅思然也感覺到了其中一個不太美妙的事情,那就是這人身上的血雖然被短暫止住了,然而其中流出來的膿血卻是黑褐色的,也就是說這些箭矢上麵很有可能還被塗了毒液,那用箭矢射傷他的人很明顯是根本沒想讓他活啊。
而在傅思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那人或許是因為疼痛難忍,他當下隻也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淡定的看了一眼傅思然與小工頭。
他隨後低聲道了一句“是你們兩個救了我嗎?”
傅思然沒有回答,小工頭則揮了揮手貼心道“小事情,你不用謝我們!”
然而那人卻沒有接小工頭的話,他隻掙紮著起身,隨後他對小工頭道“你們其實不用救我的,我活不了了,中了幽冥府的毒,我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們。”喵喵尒説
“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們幫我,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幫我?”他隨後隻又接著出言問道。
小工頭道“你要我們幫什麼呢?”
那人沒說話,他隻是費力坐了起來,隨後他坐起來之後,接著他隻又試圖從自己的懷裏去掏什麼東西。然而當他摸向自己懷中時,他的懷中卻是空空如也。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那人忽然看向小工頭。
而傅思然一見他掏摸東西,便知道他在找什麼了,隻是他還有些猶豫,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將這東西拿出來。
可在隨後,他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再猶豫了。
之後他很快便將那塊東西拿了出來“您是在找這個嗎?”
那人聽到傅思然的話,隻緩緩抬起了自己的頭顱,隨後在看到那令牌後,他立刻激動的道了一句“是!我就是在找這個!”
見他點頭,傅思然隨後便將東西還到了對方手裏,並且他隻出言道了一句“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在給你上藥,因為袖袋被割壞了,所以我便暫時放在自己身上保管了。”
那人聽了傅思然的這種解釋自然是不信的,畢竟他又不傻,這種令牌他如果真沒動其他心思,他根本可以放到旁邊。
不過他能將這東西拿出來,那說明這個人也不算壞。
至少如果他真有惡念,他大可以一直不拿出這令牌,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也不能拿他怎樣。
故而在意識到這些之後,他最終並沒有接那令牌,相反,他隻還將令牌推到了傅思然的手上道“這東西,你拿著吧,我想你們能幫我的忙,正是這塊令牌。”
“我希望你們能幫我將令牌交給耒陽官府羅大人的手中,除了這個,還有這一封信,我也想請你們一並替我交給羅大人。”
說話時,那人隻哆嗦著手遞過去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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