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衍楨聽了傅思然這話,隻也道了一句“你那老友後來去了哪裏?”
傅思然有些遺憾道“他死了,他來我們雲湖寨避禍的時候,便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命不久矣,偏他還是個喜歡喝酒的,誰勸也不好使,他說人遲早都是要死的,與其為了在這世上多捱一日而擔驚受怕,這不行那不可的,倒不如對酒當歌,能痛快一日是一日。”
“所以他死的比大夫給他預計的日子還要早,不過他倒是快活了一段日子,死的時候也沒有多少痛苦。”
聽到傅思然的話,趙衍楨沒有再說話,良久後他才朝著傅思然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吧,會有人給你安排住所。”
見趙衍楨如此做說,傅思然立刻對著趙衍楨道了一聲謝,隨後便在侍從的帶領下離開了。
而趙衍楨在送走傅思然後,隻又對其中一名暗衛吩咐道“你們且先安排一名暗衛在他的住所處盯著他,一來為保護他的安全,二來也看看這人到底值不值得相信。”
得了趙衍楨的吩咐,那名暗衛隻單膝跪地應了一聲是。
而隨後送走暗衛,趙衍楨便又對其他人道了一句“讓那隊長進來吧。”
聽到趙衍楨的話,很快他身邊的侍衛便立刻去將外麵的隊長叫了進來。
那隊長進來的時候,趙衍楨隻對他問了一句“你可知我為何讓你過來嗎?”
麵對趙衍楨的問詢,隊長茫然的搖了搖頭。
趙衍楨也懶得過多解釋,隨後他隻道了一句“那幾個抓傅思然的士兵,你直接將他們退了吧,守城之事他們不合適。”
然而那隊長雖然並不偏袒他們,然而當趙衍楨這麼說的時候,他卻是又忍不住鬥著膽子問了趙衍楨一句“殿下這是為何,難道就因為他們抓了傅思然嗎?可那傅思然也確實沒有路引,他們不放行又有什麼問題呢?”
趙衍楨卻是直接對隊長道了一句“你讓他們走就是了,他們若問為何,你便說他們自己做的好事他們自己應該心裏有數,若是他們後麵的人來找你討說法,你便說你是按照我的指示辦事,那些人若要說法,盡可以來找我。”
一聽趙衍楨這話,那隊長果然不再問了,甚至他此刻隻還忍不住佩服起趙衍楨的洞察力。
他的確是不喜歡這幾個人,畢竟他們當時被安排進來的時候,便是因為他們身後之人的勢力進來的。
在當地混,誰與誰又不是藕斷絲連呢。不看僧麵看佛麵啊。
而這幾人也是仗著自己自己背後之人囂張跋扈。
他其實早看不慣了,可從來也沒個正當理由將他們解決掉。
如今趙衍楨這樣說,那想來他們應該是有什麼把柄被趙衍楨給抓住了,雖然趙衍楨不告訴自己,可他教自己的話術,卻是可以讓他們自我反省,反正他自己反省肯定是越反省越是錯。
而自己說法有了,在這事上的靠山也有了。
他隻立刻對著趙衍楨的吩咐道了一句“殿下說的是,卑職這便去辦。”
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趙衍楨卻又道了一句“那些通過背後關係守在此處的人,我們一個也不要,我是相信你的,若有靠譜的,辦事一絲不苟的,你便將他們安排在這守城之處,往後沒有路引的還是不許通入耒陽城內,不過為了避免誤傷,你們將他們趕走就行,至於城牆之上的守備也千萬不能懈怠,若有情況,及時通傳。”
麵對趙衍楨的吩咐,那小隊長隻一一應下。
“殿下說的是。”
而說了這麼多,最後趙衍楨隻又加了一句“對了,還有你們那個送飯的也叫他們不必送了,若有心之人利用起來,沒有路引,他們恐怕也照樣能進來。”
一聽趙衍楨這話,那小隊長立刻又忍不住替自己的手下爭取道“殿下,這活我們原本就是包給了肖放的父母,他們父母包下這活也原本就是為了還自家當年為了給他祖父治病欠下的債務,若是他們沒了這份工作,隻靠肖放一人的本事。我隻怕他們會被債務壓垮。”
聽到小隊長的話,趙衍楨隻道了一句“你安排一個地方讓他們在城內做飯不就可以了?如此一來他們豈不是正好還省了一段路?他不是也說他的老父親腿腳不方便嗎?”
一聽趙衍楨這安排,那小隊長立刻便也沒了意見,而趙衍楨便也朝他揮了揮手,隻示意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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