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錫惡狠狠的說著,從地上撿起一根鋼棍。
“劉銘錫!!你要做什麼?”
我膽戰心驚。
惠真在那群人手裏,哭著掙紮著。
劉銘錫向著惠真舉起了鋼棍——
“不要!!——惠、、”我和在中個哥焦急的大喊著:“啊、、”
我們被擊暈在地。№≮
被一陣冰涼的感覺驚醒。有人在往我頭上潑水。
後腦勺好痛!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在中哥和我背靠背捆在一根柱子上呢!不知道在中哥怎麼樣了?我想和在中哥講話,才發現嘴巴被封住了。
對了!惠真呢?怎麼沒見到惠真?難道、、?
我的胸口不安的劇烈起伏著。
現在該怎麼辦?能有什麼辦法逃走呢?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感覺有些絕望。
如果不掙脫這繩子,那就完全沒辦法逃跑。可是,這繩子綁得那麼緊,也沒辦法掙脫啊!
“怎麼?動來動去!想逃跑啊?”
我抬起頭,看到劉銘錫一拽一拽的走到了我麵前。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的功夫有幾斤幾兩重,我一清二楚!放心!我不會那麼容易給你找到機會逃跑的!”
混蛋≯--/我心裏惡狠狠的咒罵著。
“幹嘛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看我?哦!是不是擔心你那個朋友啊?是叫惠真吧?她可真是你的好朋友啊!為你感到高興啊!!我馬上帶她來見你!!哈哈哈哈--來人!把那死丫頭帶上來!!”
呼~惠真沒事!!我的心稍微鬆一點了。
可、、可是、
惠真一被帶進來,就踉蹌的跌倒在我們三米外的腳下。
天啊!!惠真怎麼被打成那樣了?
頭發淩亂得不成樣子,渾身紫青,臉也腫得好厲害!整個人慘不忍睹……
惠真、、我心裏無力的呐喊。
這時候,我覺得身上的繩子越扯越緊了。
好痛!!啊!--好痛!勒得人快窒息了……
“怎麼?很痛啊!哎呀沒辦法啊!我這裏繩子就這麼短,兩個人綁一起,當然很緊!所以,如果一個拚命掙紮的話,那另一個就會越痛苦。你和金在中兩個慢慢掙紮吧!”
劉銘錫這個瘋子!//
身上的繩子慢慢鬆了,沒那麼疼了。應該是在中哥沒有再掙紮了吧。
“你現在有很多話想對那個快死掉的臭丫頭講吧?我給你機會!”劉銘錫詭異的笑著,一下撕開封我和惠真嘴巴上的膠布。--嘩-還真是疼啊!!火辣辣的。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惠真!!你沒事吧?怎麼樣了?”我焦急的問著惠真。
惠真抬起頭,虛弱的看了我一眼:“我、還沒死呢、、”
“劉銘錫!你這該死的家夥。你要算帳應該找我啊!你為什麼要傷害她?她是無辜的!你還有沒有人性啊?”
“在我有美好的前途時,我當然有人性!可是,手被切斷的時候,我的人性也跟著被切除了。當我知道你就是害我手指被切斷的人時!我就隻剩下獸性了!我以前還想,來到韓國一切重新開始。可是,一見到你,我就什麼都不再想了!我隻要幹掉你就夠了。哦!對了!!我可沒打這丫頭哦!”
“沒打?她都這樣了!你還真是厚顏無恥!!”我氣急敗壞的大罵著劉銘錫。
“是、、是我想打電話報警、被發現了,才被打成這樣的。”惠真神情緊張的說著。
謔!~劉銘錫聳聳肩,哈哈大笑著:“好吧好吧!就算是我打的好了。”
“劉銘錫!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咬牙切齒的問。
“我不想怎麼樣!隻想折磨夠你了,就殺掉你咯!”劉銘錫輕描淡寫的回答著。
這家夥一定是瘋了。
“喂!-你說我劃花你的臉好不好?有人可是很希望我這麼做哦!”
劉銘錫淫蕩的笑著,手裏拿著刀一步步靠近我……
那刀片很尖呢!
“混蛋!你這個混蛋!!”
為了躲避那刀尖,我拚命掙紮著。
突然間聽到在中哥呻吟的痛苦聲。
我、、不敢再掙紮了、、
認命了。
刀尖已經處在了我臉上……ZZ//
我以為我要完蛋了……
“怎麼樣?很恐怖吧?我現在內急,等下再回來繼續!”
劉銘錫又突然把刀片撤開,帶著他的手下去上廁所了。
隻留下兩個打手在這裏。
嚇死人了!真是個瘋子!!現在怎麼辦?、、隻剩兩個人在這兒,對我來說很好解決。問題是,我必須抓緊時間,解開這繩子。
惠真不是在這兒嗎?
隱約看到了希望```
我輕聲叫著惠著:“惠真、、你現在偷偷過來,把繩子給我們解開吧!”
惠真恐懼的搖頭:“我手腳被捆著,怎麼動啊?”
“一點點挪動啊!惠真,你試試看吧。你沒問題的。”
“可是我腿好痛,完全沒辦法動!”
“惠真時間不多了。再痛也要忍耐啊。”
“可是真的很痛、、我、我、、你讓我怎麼動嘛?”
惠真絲毫不肯移動。我絕望了~~~劉銘錫那瘋子快回來了吧?
哐啷哐啷---
打鬥的聲音!
我偏過頭——兩個陌生的男人進來了。他們一進來,就和看守我們的人打了起來!難道、、是、警察嗎?可是、、麵部那麼冷酷,不太像。是來幫我們的嗎?
劉銘錫的打手被打倒了。
那兩個人走上前來為我們解繩子。
“你們是、、?”我詫異的問。
“我們、、”
那兩個陌生人一邊解著繩子,一邊正要解釋。
“你們統統給我上去!嘩!小丫頭還還找來救兵啦?”
劉銘錫回來了!他帶著十幾個手下回來了。那十幾個人立刻撲了過來。我擔心的望著那兩個陌生人——
畢竟是隻有兩個人啊!他們招架不住,跑掉了。
世界又陷入了末日的境況。
“想不到你在韓國,辦法還挺多的呢!”
劉銘錫走到我身邊狠狠的給了我一耳光。我的鼻子,頓時血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