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抬起頭,有些驚恐,語氣已帶著篤定大叫:“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做的?當時你在東沉別墅的附近,是嗎!是嗎!”
魏晨峰微微一轉脖子,他手插在褲兜裏,繼續靠近了幾番:“沐暖陽,你這麼聰明,可讓我十分不爽啊,以後就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生活了,你開心嗎?”
沐暖陽心中大駭,小臉也扭曲了起來:“你就是個瘋子,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魏東沉呢?魏東沉他……”
魏晨峰緩緩靠近,直到坐在了床沿邊,沐暖陽看著這近在咫尺的距離,慌不擇路的想要向另一邊逃過去,可誰知道一抬腿,身體頓時疲軟無力。
好似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大驚,卻生生的摔倒在大床上,耳畔傳來魏晨峰細細的低語笑聲。
沐暖陽緊咬著唇瓣,回頭看他:“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這麼聰明,為何不自己猜猜呢?沐暖陽,你應該感到開心,是我將你從京都裏給逃了出來,那個地方實在是讓我太不爽,這裏才是最快樂的地方,不是嗎?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以後將會由我陪伴著你!”話裏語氣十分的強勢,沐暖陽頓感呼吸窘迫,從頭頂上陣陣傳來,十足的壓迫著她的心頭。
沐暖陽閉了閉眼睛,魏晨峰似要十分貼心的伸手去將她給拉起來,沐暖陽本能的就想要躲過,要知道她以前的跆拳道技術可十分的厲害,可到了現在卻成了沒用的技能,因為身體的疲軟,她如果劇烈運動的話,反而會反彈的十分厲害,非但自己受了疼意,還被魏晨峰直接給拉了過去,拉至懷中!
沐暖陽忙搖著頭,死命掙紮著:“魏晨峰,你要幹什麼!”
“不要拒絕我,沐暖陽,你怎麼還敢拒絕我呢?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了。”
沐暖陽睜大雙眸,眉目都緊緊的擰在一起,瞪著他:“你以為我會屈服嗎?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屈服於你,魏晨峰,失敗了就落荒而逃這種幼稚的把戲,沒想到你還有這個臉麵去用?”
她努力掩飾掉心中緊張,何嚐不知他有多麼的狠厲,有多麼的暴戾,有多麼的……可怕!
可她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還不知道魏東沉他……怎麼樣了。
她無法去思考,魏晨峰看見她的狠聲,絲毫不在意,或許他連對沐暖陽那稍稍一點點的關心都蕩然無存了,剩下的隻是掠奪,狠狠的掠奪!
他嘴角微微溢出一抹弧度,驟然用了一個力氣,將她狠狠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身體緊貼著,他低頭,淺笑:“沐暖陽,果然我還是最喜歡你伶牙俐齒的樣子,但是你現在最好清楚,不要在癡心妄想,魏東沉不會來救你,他若是想要救你,早在京都就會被我攔下來的,而接下來我會讓你看一場場好戲的,你最好早點接受我,我的耐心不多,若是我用強的話……”
說道這裏的時候,他隱隱約約眸中劃過一抹精明,望著她的時候,如無數條蛇一般,攀附在沐暖陽的身上,一點點的侵蝕著她的皮膚,讓她沒有反抗的力氣。
沐暖陽眼睛有些濕潤,卻沒掉一顆淚水,她掙紮無果,看著他,眸中大駭:“魏晨峰,你就算挾持我,也威脅不了魏東沉什麼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執念,你覺得是他錯了?從始至終錯的都是你和魏夫人,你們野心勃勃,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魏東沉年少,他犯過什麼錯?母親去世,在家裏被你們壓迫著生存空間,他究竟有什麼罪,讓你們下了狠手去殘害一個才剛剛長大的男孩?”
魏晨峰聽到這話,卻突然升上一股怒氣,他聽不得這些,更聽不得從沐暖陽的口中說出來這些。
倏地他緊握著她的手腕,用大了力氣,如果力氣再大點的話……都有可能將她的手腕生生的給掰斷!
沐暖陽忍著劇痛,卻生生的不吭聲,魏晨峰卻變態的想要逼迫她一般:“叫啊,痛就叫出來啊,給我叫!”
倏地一聲怒吼,響徹在房間裏,也讓門外等待的傭人,一瞬間噤如寒蟬。
沐暖陽卻緊咬著唇瓣死死的不吭聲,魏晨峰眸中的鋒芒一閃,好啊,還真的是好!
他陡然站起身,將沐暖陽狠狠的摔在了床上,魏東沉,魏東沉,什麼都是他!
魏晨峰直接對著沐暖陽惡狠狠的怒道,眼眸裏充斥著血絲,像是走上了不歸路一般:“沐暖陽,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最好將魏東沉給忘掉,不然我不介意親自幫你忘掉如何?他不可能來找你,也找不到你,而你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