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要求以後必須及時彙報狀況並且不可以再“耍小心機”之後,倉月終於被放過了。
另一邊。
在水一方:是不是快要報誌願了?
江山:嗯。報個離她近的吧。
在水一方:我沒有問題,你可以嗎?
江山:怎麼不可以?
在水一方:你不是要和趙立鈿一起的嗎?
江山:哎。要不就這樣吧。我肯定是要去的,大不了多多回來就是了。
在水一方:我去就行了,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好好跟他在一起。
江山:他都這麼大一個男人了,小小才是需要我的那個。他又不是不能照顧自己。
白郴打這句話的時候,趙立鈿剛好把她送回家,見她正在玩手機,替她收好了安全帶,並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白郴收了手機,“到了?”
“嗯。”趙立鈿把外套遞給白郴。
兩個人慢慢的走在這條路上,白郴指著路邊的木長椅,“我們過去坐一會兒吧。”
趙立鈿陪她坐在椅子上,其實內心有一點不好的預感。雖然平時兩人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的,但是這次的給他的預感非常不好。
“鈿哥哥,對不起。”兩人坐了一會兒,看著這個浪漫的夜空,白郴輕輕的說。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趙立鈿按捺住狂飆的心速,盡量平穩的開口,認真地看著白郴。
“我不能去你們學校了。”兩人早就說好,白郴去趙立鈿的大學,感情再穩定一年,趙立鈿就要出國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趙立鈿其實並不是很想這樣平靜的開口,他現在非常不願意接受這個消息。
“倉月要去邊遠軍事學院,我要去那邊看著她。”白郴也看著趙立鈿,她也知道這件事情很殘忍,她也不喜歡這樣的結果,但是平衡一下,還是準備去陪著倉月。她也會時常回來找趙立鈿的。
“那你覺得我不需要你照顧嗎?”趙立鈿雖然從小有特別棒的家教,但是他畢竟是獨生子,隻要他特別喜歡的,隻要他付出努力,就總會得到。可是這件事他知道白郴是已經下定決心的。所以現在有些惱怒。難道未婚夫比不過一個閨蜜嗎?以後和她走過漫長一生的是他啊!不是倉月!
白郴語氣放的更緩了:“我會時常回來找你的。”
“那你也可以時常過去看她。而且她們放假少,我陪你一起去都可以,我們才是可以想見就能見到的。”趙立鈿試圖說服白郴,說的也很有道理。
白郴:可是她希望倉月一旦有任何事情,她就出現在她身邊。但是這話不能告訴趙立鈿的。
白郴隻能幹巴巴的道歉,沒有辦法再說些什麼“對不起。”
趙立鈿知道勸說失敗,也不想再說什麼。白郴耳根子軟,很好說話。可是一旦白郴認定了一件事情,那是怎麼也不會受到幹擾的。除非她被她認為更重要的改變了想法。
當初說好報他所在的學校,白郴就是這個樣子,拒絕了所有的勸說,當時趙立鈿隻是感動。但是現在也有些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