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1日中午11點,某秘密基地辦公室內。
一個頭發花白,年過七旬的老人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手中的資料,不停地搖著已布滿皺紋的腦袋,滿臉的沉思。在辦公桌前還站著一位中年男子,正看著那老人,也是滿臉深沉,未發一言。那老人慢慢放下手中的資料,歎息道:“難道就沒有合適人選嗎?”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道:“我們訓練的那期學員都已經陣亡了,新學員還沒有完成應有的課程,如果要進行實驗的話,至少還要等三年。”老人將手用力地拍在辦公桌上,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中年男子的眼光跟著老人的步伐而動,卻聽那老人大聲道:“難道真的要等三年?上麵指示已經下達在一個月內必須要重新進行操作,實在不行就必須在新學員中挑選出一兩個出色的來。”
中年男子看著老人的表情堅定,似乎勢在必行,連忙對老人道:“侯老,您不是不知道,新學員的素質明顯沒有第一批的素質高,即使是在新學員中挑選到最強的學員也是不行的,他們是學業最關鍵的也就是在最後三年,如今這三年的學業他們還沒有學習,如何去參加這麼艱巨的任務?”老人坐到辦公桌前,又用力拍打著辦公桌道:“這樣也不行,那麼你倒是說說該怎麼辦?一個月說長也不是很長,眨眼就過去了,要是上頭怪罪下來,你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了。”中年男子沉思了一會,對老人道:“侯老難道忘記了?第一批學員中還有一個人。”老人詫異地看著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連忙解釋道:“侯老您還記得沐臨風這個人嗎?”老人聽了立刻站起身來,臉色大變,叫道:“沐臨風?絕對不行,那可是我親自開除的,況且那人品行不端,絕對不可以再用。”
中年男子對老人道:“可是您也知道沐臨風是第一批學院中成績最為優異的一位,拋開他的品行不談,他可以說是最佳的人選。”老人看著中年男子冷笑道:“一個人連人品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優異可談?”中年男子看著老人良久,隨後歎息道:“我看是侯老還在對沐臨風與令孫女的關係耿耿於懷吧?”老人聽了此言,臉上立刻變了顏色,立刻怒道:“就算沒有那種事,他也不是最優異的學員,你不要再說了,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再啟用沐臨風!”中年男子看著老人的表情,見他口氣堅定,中年男子啞口無言,不禁搖了搖頭,隨後又對老人道:“侯老,不是我說您,令孫女也已為組織捐軀了,現在日子相當的緊迫,一個月轉眼即逝,除了沐臨風我們別無選擇了,況且我們隻需要他幫我們完成任務,之後何去何從還是您說了算,再換言之,這次的實驗也非百分之百的成功,說不定沐臨風也和其他學員一樣,不是當場死亡,就是沒了消息。”
老人坐在椅子上,點了支煙猛吸幾口,連吐數口煙雲,拿煙的手不停地在顫抖,顯然他對沐臨風過去的所作所為還是記憶猶新。良久後,老人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中,對中年男子道:“他的檔案,資料庫還有吧?”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資料,放到老人麵前的辦公桌上,對老人道:“您看,還保存的相當完好!”老人看了看桌上的資料,又看了看中年男子,歎道:“你這是早有準備?”中年微微一笑,沒有答話。老人拿起桌上的資料,仔細地看著。不可否認,沐臨風除了老人所說的所謂“品行不端”外,其他各項成績都是優異,在他的資料裏,無論是文學、曆史、化學、物理、代數等任何一科,還是槍擊、搏擊、散打等都在後麵著明了優異二字。但是在資料的表麵上,已經蓋上了一個圓章,上麵刻有“永久開除”的字樣。
老人看著沐臨風的資料良久後,將資料放在桌子上,問中年男子道:“你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對老人道:“我前不久剛收到消息,沐臨風現在在邊城,自己開了一家公司,生意做的有聲有色。”老人詫異道:“他下海做生意了?”說著又點了點頭道:“也是,以他的聰明也是做生意的材料。”中年男子笑著對老人道:“侯老,這麼說,你決定再啟用沐臨風了?”老人又點了支煙,反問道:“你認為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2010年2月10日晚8點,海濱繁華城市之一邊城某酒吧內。
酒吧裏燈光昏暗,五色的迷彩燈光正集中在吧台處,隻見那裏坐著一青年男子,年約二十上下,穿著一身的黑色緊身皮衣,皮衣長過膝蓋,手中正夾著半截香煙,中指上還帶著一枚碩大的白金戒指。一頭烏黑的寸發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濃密的劍字眉下閃爍一雙賊亮的眼睛,眼睛雖不是很大,非雙眼皮卻甚是明亮清澈,眼神正四處渙散地向酒吧各處打量著什麼,隻見他的眼神突然固定在酒吧的某一角落,嘴角微微一揚,露出潔白的牙齒。那青年人將香煙放到口中吸了兩口後,隨手用手指彈出數米之遠。
那青年人向酒保要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向酒吧的一角走去,待這男子站起身來,這才發現原來他足有一米八五左右的個頭。隨著那年輕人目光看去,隻見酒吧角落的沙發上正坐著一位穿著火紅色裘衣的妙齡女郎。一頭長發燙成了波浪卷,發尾處還挑染了惹眼的金黃色,一雙秋波明媚動人,紅唇輕輕張開,將手中的酒飲去半口,輕喳了兩下香唇。她下身穿著一件超短的火紅色短群,細長的雙腿無一遮掩的展露出來,左腿輕輕地搭在右腿之上。身上雖然穿著厚實的裘衣,卻又敞胸露懷,紐扣隻口到蠻腰處,裘衣裏麵隻穿了一件火紅色的紋胸,高聳的雙峰隨著她的喘息,酥胸頻頻而動。那女子見青年男子向她走來,眼神完全集中到那男子身上,似乎在打量著這男子。
青年男子走到女子麵前,對那女子笑道:“小姐你好麵熟,我們是否認識?”那女子聽了撲哧一笑,隨後用玉手半掩住下頰,笑著對那男子道:“先生,你這招已經過時很久了吧!”青年男子微微一笑,坐到女子旁邊,將右腿搭到自己的左腿之上,端起酒杯輕飲一口後,對女子道:“好的招數就不怕老,有時候越老越俗的東西反而越直接有效。”那女子仔細地看著男子,沒有說話。男子又端起酒杯在那女子的酒杯上輕輕一碰,飲去半杯,然後笑道:“我叫沐臨風,不知可否請教小姐芳名?”那女子微微一笑,隨手端起酒杯,小飲半口後,轉頭對沐臨風道:“你可以叫我紅紅。”沐臨風知道這絕對不是那女子的真名,但是沒有揭穿,隨口笑道:“紅紅?名副其實!”說著沐臨風的手已經搭到了紅紅的香肩之上,見紅紅並沒有反抗的意思,沐臨風心中暗喜,已經知道此女子對自己並沒有反感,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紅紅的身上遊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