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灰原哀麵前,收起搶來的手機和解藥,舉著槍,正在做一些嚇壞小朋友的事情。
比方說,喂小姑娘吃藥什麼的。
這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行為。
或者說…實在是太讓人不齒了…
但不管怎麼說,這是促進任務走向勝利的最終途徑。
就在我準備拿出手機聯係遠在另一個房間的貝爾摩德,告訴她收網的時候,我又一次感受到那探究的目光。和之前不帶惡意的視線不同,這次的注視明顯帶著殺氣。
而我很明確這種感覺是從我背後傳過來的。
但是我沒有動。我感受到了身後有人靠近。
他使用了電/擊/槍。
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努力睜眼看清襲擊我的人。
那人正頂著黑麥威士忌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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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半個小時之前,此時世良真純還沒有被貝爾摩德用電/擊/槍擊暈。
江戶川柯南正和世良真純一起,站在八號車廂的犯罪現場門口。
房間門被防盜鏈鎖住,兩人透過縫隙,看到裏麵早就沒有呼吸的人。那人太陽穴留下漆黑的孔洞,眼睛睜大,嘴巴張開露出驚恐萬狀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不會出現在舉槍自殺的人身上。直覺告訴在場的偵探,這是一個密室殺人。
沒錯…就是一場極其無聊的…就是那個梗都被玩壞了的…是那個用於偽造自殺的…密室殺人。
房門隻能從內側掛上防盜鏈。透過門縫可以看到窗口蹭上了些許血跡,但看不到另一側的沙發。
於是柯南抬起頭,看了看世良真純,兩人心領神會一起用力撞開了房門。
撞開房門的一瞬間,柯南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阻尼感,而後聽到了猛地兩聲哢噠的聲音,防盜鏈碎裂一地。
被害人的確早就沒有了呼吸。
而進去房門的那一瞬間,兩人都意識到。
這不僅僅是一場密室殺人,而且還是…完美犯罪現場。
“自殺?”毛利小五郎說到。
“不,這不是自殺。你看,這個傷口的痕跡,太陽穴周圍沒有燒傷痕跡,說明是距離很遠的地方射擊的。而且附近幾乎沒有乘客聽到他自殺的槍聲,這說明這把槍原本是有□□的…而□□從這個房間不翼而飛了。”世良同學說到。
“而且小五郎叔叔你看這裏,窗口殘留了血跡。一個坐在這裏的人,要怎麼將血跡蹭在這個位置上呢?”
毛利小五郎表示無語…合著你們倆才是偵探。就算我什麼也看不出來,氣勢上也不能輸。
“看來的確是這麼回事了呢。”
毛利小五郎咳嗽了幾聲掩飾自己。
“真不愧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眾人吹捧道。
在那之後,世良真純和江戶川柯南幾乎展開地毯式地搜索,卻也沒有收獲什麼重要的線索。
另一方麵,原本八號車廂的乘客聽說了這起騷動,都往這邊看了過來,幾人分別是:
a室嫌疑人:參加劍道切磋的大叔-能登泰策
c室嫌疑人:繪畫鑒定師-安東諭
d室嫌疑人:抽著煙坐著輪椅的老人-小蓑夏江和她的保護人住友晝花女士
e室嫌疑人:在房間發現手表的女士-出波茉莉
被害人死在了b室。
幾人都曾經經曆過火災。
而後,根據八號車長的證言。十分鍾之前,服務員安室透向八號車長彙報了發生在六號號車廂的騷亂,八號車長離開了十多分鍾,所以幾乎全員都有嫌疑。
“會不會是被害人有所動搖,所以才將□□遠離自己的身體的呢?”
“不是沒有可能。但是窗口的血跡就很難辨別了。”
“上一任房間主人的血跡?”
“不,這不可能。每次發車之前都會仔細檢查。”八號車長說到。
而撞開房門的柯南和世良真純想起了撞開門的時候的感受,察覺到也許是防盜鏈有些不對。如果說防盜鏈多出一環的話,應該可以做到從室外上鎖了?
但等到他們仔細檢查防盜鏈的時候,卻發現已經碎裂的防盜鏈沒有任何問題。
而後,因為“鈴木號”車廂的隔音狀態不錯,再加上列車隆隆行進的聲音的影響,所以哪怕是沒有聽到槍響也沒什麼不對。
最終這場事件以“自殺”定性結束。
不過江戶川柯南並不甘心,此時他打算慫恿毛利小五郎調查事件。但很可惜,毛利小五郎並不想理他。
所以他轉過來慫恿世良真純。當然,或許並不需要他慫恿,世良真純就會一起愉快地查案。
但世良真純沒有毛利小五郎那種程度的影響力,所以調查很難展開。不過由於在場的八號車廂的乘客都是推理愛好者,所以他們還算願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