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戰場並不是推理案子的地方。
三天之後,我們所有人都被逮捕了,等待我們的將是軍事法庭,這點毋庸置疑。
在等待審判開始之前,我、森鷗外以及其他依然活著的士兵分別在監獄等待裁決。說起來,這是我第幾次呆在監獄來著?我也記不清了,總之就是和監獄非常有緣。
在監獄裏,我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在監獄裏反複思考對策,思考自己究竟會見到哪個偵探。
和政府扯上關係的名偵探會是誰呢?
希望不要是綾辻行人,不然就全都完蛋了要不是時機不對,怎麼不會變成這種局麵,創造“不可能犯罪”並不是我的本意。
如果真的是綾辻行人來的話,就讓我很大家告個別,這本書就此完結,我們江湖有緣,來世再見吧。
咳咳,開個玩笑。
幾個星期之後,我和森鷗外被要求前往燕騎士號,此時的燕騎士號已經歸港。
看樣子現場被仔細偵查過。
除了軍警之外,不遠處還站著一個年輕的男性,從樣貌上來看不超過30歲,身邊跟著一個戴著兜帽的小男孩。
那個小男孩一直圍著那個青年來回轉,而青年則無視小男孩的騷擾,接著往前走。
我放下了心,隻要不是綾辻行人就都好說。
他的【another】誰也受不住。
不遠處軍警的長官,將我和森鷗外往燕騎士的方向趕。
“新十郎,你還要多久啊,好無聊。”那個小男孩翹著腿,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似乎沒有了興致,決定等著那個叫做新十郎的男人查案。
不過,新十郎這個名字我倒是沒聽說過,記憶中也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文豪…無名偵探?不過,政府真的會將這場案子交給一個無名偵探嗎?
森鷗外站在我不遠處,頭發披散了下來,在聽到新十郎這個名字的時候,好像想到了什麼。
這人很有名嗎?
“你再等等,因果,我有些在意的事情。”新十郎沒有轉身,隻在案發現場搜索著。
“可是嫌疑人們都來了哦~”說著,因果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指著我們說到。
聽到這裏,那個叫新十郎的男人停止了搜查,朝著我們的方向看了過來,臉看起來相當年輕,麵無表情,看起來是個冷靜的人。
“真是的,這種時候還要什麼偵探啊,說起來,這人又是哪裏來的偵探啊。”一旁的軍警在現場輕聲說著。
“啊,這位就是為混沌世界帶來光明,人稱大戰末期最後的名偵探的結城新十郎!”因果手舞足蹈地介紹這麵前這人,而他介紹的結城新十郎卻麵無表情。
“你聽說過嗎?”
“嗯…好像是東京那邊的偵探,專門給海勝大人的推理挑刺的那個。”
“啊,那個常敗偵探。”
一旁的軍警一唱一和說著。
嗯…還是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不過,和行為誇張的因果不同,這位結城先生對周圍人的評價毫不在意,隻是徑直走到我們麵前說到:“案發當晚,除了本人身上的鑰匙之外,唯一擁有鑰匙的死者室友,均有不在場證明,而鑰匙則沒有丟失的時機,是吧。”
這話並不像是對我們說的,就好像自言自語一樣。
“說起來,海勝老師還好吧。”森鷗外思索片刻突然說到。
“嗯,鷗外,精神還好嗎?”突然,一個聲音從結城新十郎的手機裏傳了出來,透過手機,可以看到一個淺色頭發的男人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喂喂,麟六,你別從我的手機裏冒出頭來啊。”
“說起來,政府本來將這起事件委托給我,但是我最近不是很方便,所以拜托結城先生幫忙了。”
“哦,將案件由中立派轉到主和派了嗎?”森鷗外露出相當克製的表情。
“嗯,鷗外還是不要輕易說起來比較好”說著,海勝麟六閉上了眼說著。
原來是這樣。
這場事件最終會變成主戰派的敗北,而將案件委托從中立派的海勝麟六,卻被拒絕了,這也就意味著主和派的全麵勝利。
看來還有一線希望。
“這場案子並沒有什麼難的。”話說到這裏,海勝雙手交叉,對現場的所有人說著。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喂喂喂,您不是不參與這場案子了嗎?
難道要我一次性麵對兩個偵探嗎?
“犯人就是那位死去的立原先生,死去的立原先生是金屬操縱異能力者吧,對他來說,無論是什麼樣的門鎖,都如同擺設一樣。”
“案發當時是這樣的,立原先生首先用錄音機錄下自己想要說的話,而後對著廣播播放自己的遺言,吸引小姑娘與謝野晶子進入他的房間,然後用藥物迷暈她。而後帶著昏迷的她前往她自己的房間,將她殺害後離開房間。”
“最後通過異能力鎖上她的房門,再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鎖上房門自殺了,事件就是這麼簡單。”
…
所有人都對海勝麟六的推理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