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感讓薛紹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
音樂聲音很大,掩蓋了那一聲脆響。
葉瀾盯著他,純真琥珀的眼睛中有著□□裸的厭惡。
“姐姐,弄疼人家了。”
薛紹笑著,絲毫沒有被人掐住脖子的自覺,手指尖輕輕劃過葉瀾的手,正要握住,葉瀾卻已經無情地把手抽出來。
葉曜一向喜歡薛紹,見薛紹坐在了葉瀾身邊,借著醋意和酒勁鑽進了薛紹的臂彎裏,紅唇印在薛紹臉側。
“既然小紹,說了,隨便開。”
薛紹敷衍地笑了笑,回吻了葉曜,卻一直盯著獨自喝酒的葉瀾。
葉曜不滿意,把他的臉捧起,強硬地讓他隻看自己。
葉瀾淡淡開口問道:“薛洋呢?”
軟糯的聲音是薛紹最喜歡的,可問出的問題卻絕情得讓他痛苦。
憑什麼每次都讓弟弟服侍,他不解風情還木訥的很,哪比得上他風情萬種。
薛紹賭氣一般仰頭飲下半瓶酒,半紅著麵頰說:
“他病了,接不了客。”
“病了?爺去看看他。”
葉瀾也沒動,她知道薛紹在撒謊。
“別,姐姐,”薛紹歎口氣,指著一個bete侍從,“去,把薛洋喊過來。”
趙謀看著葉瀾進包廂半個多小時了,也沒看自己一眼,還在自己麵前公然招bete酒保,自然心裏不爽,可誰讓這人是葉家大小姐呢,葉家,那是多大的高枝啊。
他滿飲一杯酒,這葉家大小姐還能快活到幾時?
今晚上,隻要他把這葉家大小姐完全標記了,再在壽宴上大鬧一通,就憑葉家老爺子那保守的思想,那葉家大小姐還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越想他越興奮,椰子味道的alpha信息素飄散了出去。
葉瀾注意到了這個信息素,身為一個alpha還是不動聲色地拿趙謀的信息素與自己的信息素作了對比,得出結果,唇角勾起了微笑。
果然,跟自己比,這些alpha都弱爆了。
除了父親和元晟的alpha信息素,這些年她還沒遇到過誰的信息素能與自己抗衡的。
雖然這有些幼稚,但這確實是alpha該死的勝負欲。
趙謀端著酒杯,挪到了葉瀾的身邊。
“瀾瀾,紅玫瑰,跟你很配。”
葉瀾斜瞟了趙謀一眼,紅唇抿上酒杯邊沿。
“趙謀,一隻供人取樂的狗,也想反過來咬主人,你配嗎?”
“葉小姐也不能這麼說,我是一片真心。”
“我可不喜歡長的醜的,你若是好看些,就像元大少爺那般,我或許還能勉強答應你做我的狗。”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比成狗,任那個alpha,都會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挑戰,趙謀垂在身側的手緊握住,這一筆賬,他記著,今晚上,他要把這一個月低聲下氣被她踐踏尊嚴,統統讓葉瀾償還。
他也要讓葉瀾嚐一嚐,被當成狗一般玩物的滋味。
“葉大小姐,你好香啊。”
趙謀的鹹豬手向葉瀾的後脖頸靠近,趙謀眼看著就要摸到葉瀾腺體的位置,忽的包廂門開了。
薛洋從門後探出了個腦袋,有些緊張地低著頭走了進來,怯生生的,像隻受驚的兔子,看到葉瀾笑盈盈地坐在沙發上,薛洋眼睛才亮了亮,開心地小跑到葉瀾身邊。
“薛洋,過來坐。”
“姐姐來了!”
薛洋很是熟練地靠在她的肩上,親昵地用鼻尖蹭著葉瀾的手心,趙謀看無法得逞,隻能從長計議。
薛紹看到這一場麵,醋意飛升,視線快把薛洋灼燒出一個大洞,手中的酒瓶被攥著顫著。
“紹,怎麼不喝了?”
葉曜端著酒杯,直接往薛紹嘴中灌去,任由那溢出酒流下,浸濕薛紹的衣服。
看似葉瀾與薛洋兩人親密地很,實際上兩人身體的主要部位壓根沒有碰觸,就算是攬著也是虛空攬著。
整個包廂內,一些bete熬不住了,有些醉的半倚靠在牆上。
桌上酒瓶林立,葉瀾大略掃了一眼,今晚上葉曜怕是一個季度的零花錢都沒了。
行了,這戲該到高·潮部分了。